來居’酒樓,坐在一個靠窗的地方,有些畏畏縮縮的說“子恒,你很有眼光,那家酒樓是不錯!”
“那你怎不去?”
“咋去,我爹開的!”朱子濤偷偷歪著一個腦袋看了看,頭一縮,“要是讓我爹發現了,我會被打死的,你信不?”
寧恒“我信。”
朱子濤大手大腳的點了五個菜,一份大豬蹄子,一份蝦仁豬心,一份東坡肉,一份燒魚頭,一份燒雞公和青絲素湯。
朱子濤手捧玉勺,眼睛發亮“子恒,嘗嘗這青絲素湯,這菜可貴著呢,司農監的經農博士們種的,皇室特供,平日里可吃不著。”
寧恒抱著個大豬蹄子,一臉感動“子濤,那怎么好意思呢,我還是吃這個吧,便宜,不然我會很愧疚的。”
“噯?,我們兩兄弟,一同挨先生戒尺八年了,感情深,別見外,別光吃肉,多吃菜,真的,這青絲菜可貴了!”朱子濤細品。
寧恒不為所動,不就是幾根青菜抽的嫩葉嗎。
農村人。
誰稀罕。
是吧。
“好吃的得留給你,畢竟你要付錢的。”
寧恒啃了幾口肉,油汁從牙縫里呲進舌尖,最后滑進味蕾里,這滋味,窮人才品得出來。
有錢真好。
寧恒再一次發愁,他其實對錢沒什么興趣。
但是他真的沒錢。
這就很難受。
“對了,你家酒樓的生意,好像沒這家好啊。”
寧恒來了個主意,所謂指點江山太遙遠,不如就近先薅兄弟。
“你也注意到了嗎?”
朱子濤嘆息一聲,臉上掛著與年紀不相稱的深沉和凝重。
“我要不好好的讀書,就要回家繼承萬貫家產了,頭疼,我沒什么經商頭腦,也對賺錢沒什么興趣!”
寧恒放下啃得精光的大豬蹄子。
不香了。
“雖然如此,我可不想被我老爹看不起。”朱子濤嘆息一聲,“子恒,你不懂,地主家也很難的。”
“看我口型。”
“什么?”
“狗—嗯—棍!”
“別這樣,子恒,我就是開個玩笑。”
寧恒再一次受到爆擊。
你他媽跟一個窮人開這種玩笑。
那不是扎心了嗎?
無能的怒吼在堆積。
好想叫一聲鍵來!
算了。
好歹兩世為人。
窮人還能被一泡尿憋死?
寧恒觀察一陣,發現前來這家酒樓的客人,大多都坐在一樓點菜,轉梯子的地方,有一個說書人在說書,旁邊還有個俏丫頭偶爾用琵琶彈奏幾下。
問題就出在這。
所謂白嫖一時爽。
一直白嫖一直爽。
進來聽書,你得來盤瓜子,泡杯茶吧。
這種古代版的咔位經營方式,是非常前衛的。
來這的都是潛在的消費客,而且古代娛樂方式少,久而久之,會形成固定客,影響到日常生活行為。
“其實我倒是有個辦法,可以讓你家酒樓生意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