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落箏才幽幽轉(zhuǎn)醒,稍稍感應(yīng),發(fā)現(xiàn)體內(nèi)的靈力所剩無幾。
駱淵與保持著黑衣落箏模樣的夢鴦一直守在她身旁,都面帶自責(zé)。
昨日倆人見到落箏暈倒,慌忙檢查一番,發(fā)現(xiàn)落箏是因為靈力使用透支才暈倒的。
這才想起剛剛修正完本源時落箏看上去就非常疲勞了,相必那時候體內(nèi)靈力就所剩不多了。
但當(dāng)時兩人見到落箏平安無事,過于激動和心急了,沒有注意到她的疲勞,直接催促著她執(zhí)掌了法陣。
操控法陣消耗極大,尤其是第一次操控,她能支撐那么久,已然是及其難得了。
隨后二人商議了一番,將等在枯林邊的眾人叫了過來。
等在枯林邊的眾人也看明白了個大概,小心翼翼地來到雪原中。
那兩名親兵看上去十分害怕駱淵與夢鴦,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
狐玉的跟隨者并不害怕,直接來到近前,將昏迷中的巫琶放在劍七身邊,然后來到落箏身邊,焦急地察看著,詢問了情況,知道只是靈力使用過度,這才放下心來。
駱淵與夢鴦簡單的向落箏說明一番,落箏虛弱的點了點頭,又看向那狐玉的追隨者,感激的點了點頭,算是道謝了。
隨后也不理會那兩個親兵,轉(zhuǎn)頭看向昏迷的巫琶與劍七,有些擔(dān)心的詢問道“駱老,夢鴛,你們看我這兩位朋友情況如何啊?”
駱淵沉聲說道“主子,這位劍七先生情況打不緊,就如瘋丫頭說的那樣,不過是靈力匱乏而已,待靈力恢復(fù),自然就醒來了。”
“至于這位巫琶小姐嘛”
駱淵皺著眉,欲言又止,看上去有些為難。
落箏見狀一下緊張起來,焦急的問道“駱老難道我這朋友沒沒希望了?!”
駱淵還沒回答,一旁的夢鴦?chuàng)屜乳_口道“哎呀,老頑固,什么時候,還賣關(guān)子,竟嚇唬人。”
“主子不要急,巫琶小姐沒有生命危險的。”
落箏這才長出一口氣,稍稍安心了些,然后疑惑的問道“那駱老是在為難什么呢?難道巫琶遇襲與你們有關(guān)?”
駱淵沒有開口,只是嘆氣,還是夢鴦開口解釋道“嗯,主子,確實與我們有關(guān)”
“我們查看了下巫琶小姐的傷情,從殘留的術(shù)法痕跡看來,看可能是我們認(rèn)識的人”
落箏有些驚訝,駱淵與夢鴦都是不知何時存在的三道時代的人,因為成為了法陣的一部分,才存活至今。
他們認(rèn)識的人?難道是法陣中的人襲擊了巫琶?
夢鴦維持著落箏的模樣,能洞悉她的一切想法,馬上繼續(xù)解釋道“主子不要誤會,并非是我們的人襲擊了巫琶小姐。”
“準(zhǔn)確的說,我們認(rèn)識的,是擊傷巫琶小姐的術(shù)法。”
“那是我們時代的術(shù)法。”
“是源靈一族中的一個分支,夜伴靈的本命秘術(shù),而且是經(jīng)過墮落者變革改良的。”
落箏附和著點著頭,稍稍思考,然后問道“你的意思是是夜伴靈墮落者中的幸存者襲擊了巫琶?”
夢鴦微微搖頭,說道“應(yīng)該不會墮落者生命短暫,活不過千年”
“那會不會是夜伴靈的幸存者,在這里醒來后才變成的墮落者?”
“應(yīng)該也不會,夜伴靈本就稀少,變革初期幾乎全部都成為了墮落者,而后被皇族剿殺殆盡”
“據(jù)我所知,只有一個沒有變成墮落者的夜伴靈幸存至今”
“那會不會就是”
“不會的,主子,我保證,絕對不會是那家伙做的”
“其實那個幸存的家伙就在法陣之中”
“但我敢保證,絕不是那個家伙做的”
“他雖然有些別扭但人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