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是否走的北林帶路,也就是大泉小區和鶴金養老院外面的那條路。”
“是的。”
“你為什么會選擇走那條路呢,據我們所知,晚上那邊可不太安全。”
長宗我部元信眉毛一挑,微笑著從方桌下面的小格子里拍出一包七星黃標和煙灰缸,在兩名巡查瞪大的眼睛中抽出一支,順便將煙遞了過去,兩名巡查連忙又是一番客套,最后還是從中各抽了一支,暗嘆果然不愧為警視家的公子,這種4700円一包的頂級香煙他們可抽不起,平時都是抽300円的萬寶路,或者500円左右的仿制爆珠煙。
在一陣吞云吐霧中又增進了幾分感情后,元信扶著額頭吐出一個煙圈道
“一是因為近,二是因為我是警視的兒子,三是因為我在四國老家修習了空手道,四是因為我相信在東京都范圍內,警視廳和各地警署能夠保護好國民的安全,五是因為那里聚集著很多自我放逐的流浪漢,一旦發生險情,那些人不會袖手旁觀。”
好吧,理由很強大很合理,兩名巡查對視一眼,覺得無可辯駁也無法挑刺,于是較為年輕的成瀨和史接話道
“但世事無常,就在昨晚,大泉小區發生了兩起命案,造成了六人死亡,另有三人失蹤,根據檢視組同事的鑒定,兩起命案都是發生在半夜11點半到12點半之間的一個小時內,而根據我們的調查,俊英館的放課時間是11點整,在11點15分左右有目擊者描述元信同學正在北林帶路的北端行走,按照正常的行走速度,元信同學應該在12點整左右回到出租屋,而元信同學回到出租屋的時間確實1個小時后,不知道在這1個小時里,元信同學又做了什么?”
“昨晚下了一場雨,北林帶路那邊的路不好走,不過我的確是在12點20左右到的出租屋,當時肚子有點餓,就去了斜對面的24小時便利店吃了一碗方便面,玩了兩把水果機才回來的,我相信便利店的監控能解釋我的行蹤。”
“即便如此,那元信同學”
成瀨和史依舊覺得在路上花1個小時5分鐘有點過于多了,但話語被宮澤玄以打斷,無論是從元信的身份地位,家庭教養,言談舉止和微表情來看,他都不可能是砍掉五個人的腦袋,放干一個人的血的那種變態殺人狂,如果不是場面太血腥,他覺得大泉小區的人估計都不會選擇報案。
同理,警署那邊已在調查是否有可能是小區內或者對面那些流浪漢作案的可能性,而他們只是來例行公事地詢問一下那群在案發期間路過的學生。
“好了好了,元信同學,我只是想了解一下,你回來的路上有沒有遇到什么較為特殊的人或事。”
“有!”
元信絲毫不介意地將西口早矢香賣掉,赤羽明通和相馬真理作為他的屬下能創造效益也許還要遮掩一下,西口早矢香就完全屬于入不敷出了,不論元信本身和泉津丑女這個共生體都無法感知到她的氣息,就像投入了一筆永遠收不回來的投資一般,賣她完全沒有心理負擔。
他簡單地描述了一下西口早矢香的外貌身材和衣著,并提出了自己的猜測,兩名巡查連忙將這條信息記錄上,不過在他們看來,這條信息的價值不太高,一個關西來的公路野雞是不可能殺掉五名力氣大得多的底層打工者的,不過好歹也是一條線索,總不能在一會兒開會的時候哼哼唧唧的什么都說不出來吧。
詢問完畢后,兩名巡查站起來告辭,在元信和煦地恭送下離開了出租屋,兩人來到樓下,望著樓上的房間,成瀨和史羨慕地說
“真好啊,一生下來就含著金湯匙,難怪培養了一身貴公子的氣質。”
“別說這種話,那些囂張跋扈的官二代你又不是沒遇見過,這完全是和家教、個人素質相關的,而且好歹是咱們自己人,有這么高的,日后若是能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