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屆,對后輩們來說是個好說話的上司呢。”
兩名巡查上了一輛警車在毛毛細(xì)雨中離開,等到車子完全開出視線后,元信才拉上了窗簾,收拾起上學(xué)用的東西,一邊收拾一邊在心底暗下決心,下次不能這么冒險了,一旦留下難以自圓其說的破綻,他的身份就有暴露的危險,當(dāng)他打著黑傘走過窨井蓋上面時,用腳在上面頓了頓,下方的丑女睜開眼睛,從地下線路檢查通道的一角走過來,望了望縫隙中透過來的光,一伸手,那灰敗的光就灼傷了她的皮膚。
“雨天也不行嗎?看來陽光真的是她的大敵!”
丑女躲回陰暗的維修通道,元信打著黑傘走進了雨幕中,40分鐘后,長宗我部元信捧著三束白菊和一瓶水仙花走到校門口,那里已擺上了三副照片,過往的師生和路人們已點上了白色的柱燭,獻(xiàn)上了一些花朵和糕點祭奠死去的三名學(xué)生,他走到菊地香織的照片前,在旁邊相馬真理怒目而視的眼神中為三人獻(xiàn)上了白菊,然后站在一臉不解的相馬真理身旁,雙手合十祭奠三人。
“為什么要祭奠她們,你明明知道她們她們有可能是加害者。”
如果不是大白天人多,相馬真理都要一腳將菊地香織和大河原愛子的照片連帶著祭奠品全部掃干凈了,元信側(cè)過臉瞥了一眼相馬真理,低聲道
“是宮本小姐啊,沒想到在這里遇見你,說起來,人都已經(jīng)死了,所有的罪孽都應(yīng)該消散了,何況我們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她們干的。”
“你怎么這么好吧,你胳膊上夾個水仙花干什么?”
“哦,你說這個啊”
元信將裝有水仙花的玻璃瓶捧在手心中,臉上浮現(xiàn)出向往的微笑。
“我聽神社的巫女說,如果人有靈魂,死后就會將靈魂寄托在美好的事物上,我覺得,如果相馬小姐的靈魂還在這里,她一定希望有這么一瓶水仙花寄身吧。”
說完和相馬真理告辭,元信捧著水仙花走進了練馬一高,相馬真理杵在原地,失神地望著進入校園的元信,不爭氣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著轉(zhuǎn),轉(zhuǎn)身看向散去的烏云,輕聲念叨著
“你是光,不會熄滅、不會索取,永遠(yuǎn)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