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并作出相應的躲避和反擊動作。
“鏘鏘鏘、蹭蹭蹭、嗖嗖嗖。”
蕾姆輕易就擦過了四十九道長矛的攻擊邊緣,左手手臂上躥出來的一排三米長的純白色骨質籬笆砸中了并沒有多少實戰經驗的西口早矢香,她被巨大的力量砸出了這個房間,撞到了后方的一個大屋內,蕾姆乘勝追擊,右手五指變長化作五根骨矛刺向她的胸腹,四十九道紅芒180°回轉朝著蕾姆背后穿刺而來,逼迫她放棄了原本的攻擊路線,側身一躲,三米長的骨質籬笆從榻榻米上掃過,西口早矢香則背生一雙紅色的翅膀退到了大屋那六米高的天花板上。
“原來你只會偷襲啊。”
蕾姆嘴角溢出一絲嘲諷的冷笑,背后的白色骨翅展開,在寬大的大屋空間內與西口早矢香追逐起來,西口早矢香被她殺的左支右絀,再接連承受了兩次籬笆的轟擊后,她躺在被抽爛的榻榻米上單手撐著一道艷紅色的半圓形護盾任由凌空的蕾姆抽打穿刺,完全落在了被動挨打的地位。
強壓下去的那口血終究還是沒忍住噴了出來,手中的護盾也在微微顫抖,每一次抽打和穿刺都讓她覺得下一次可能就是極限了,但每一次她都撐了過去,因為那個膽小的身影還站在門框那邊瑟瑟發抖地看著這里。
“跑啊!蠢貨!”
可那個蠢貨沒有跑,難波太輔眼神中的畏懼掩蓋不住,但眼看自己的女人就要被這個怪物弄死了,他再不做點什么,他又能做點什么呢?
對了,他還是會一點什么的。
也不顧身無寸縷的羞恥感,難波太輔端正了態度,雙手合十,雙眼圓睜著盯向那個飄在空中忽閃著大翅膀不斷抽打西口早矢香的怪物,用最大的虔誠心和憤怒不斷重復念著
“南無阿彌陀佛,南無阿彌陀佛,南無阿彌陀佛。”
正在虐菜的蕾姆雙耳一抖,一陣難聽到讓她想要嘔吐的感覺從心底泛起,她手下動作一滯,側臉望去,只見那個普普通通又有傷風化的凡人正站在門口沖著她投來充滿惡意的眼神,口中念出的重復音節就跟人刻意用鍋鏟剮鍋底一般刺耳。
“你在干什么,跑啊!”
全身骨骼肌肉都在向她抗議的西口早矢香艱難地反擊了一下,蕾姆就像沒有預料到一般翅膀被扎了個洞,蕾姆連忙收回分出去的心思,繼續攻擊地上的西口早矢香,那邊那個煩人的蒼蠅一會兒再收拾,誰知那個蒼蠅更來勁了,口中的噪音越來越快,音量越來越大,甚至都唱出來了。
“南無阿彌陀!南無阿彌陀!南無阿彌陀!”
那股噪音鉆入蕾姆雙耳后,她突然有種想要懺悔自己罪行的負罪感,手中的籬笆和骨矛胡亂敲打了一下護盾,她再次看向那只蒼蠅,蒼蠅的身形外竟然浮現出了一圈淡淡的金色光芒,那種光芒讓蕾姆感受到了來自天敵的威懾,她隨手甩出一把骨椎朝著難波太輔射去,一條紅絲帶將骨椎打地偏離了難波太輔的方向,三道自下而上的紅色長矛洞穿了蕾姆的身軀,將她扎到了天花板上。
“南無阿彌陀!南無阿彌陀!南無阿彌陀!”
原本正要借勢反殺的西口早矢香聽到了難波太輔口中變形的越來越快的喊聲,側目就看見他雙眼、雙耳、口鼻七孔朝外滲血,心中一痛,大喊一聲別念了,收回紅絲帶,飛掠過來抱住難波太輔朝前沖去。
蕾姆啪嘰一聲掉在地上,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那個女人太過詭異,每一次接觸式的攻擊都能奪走她身體里的靈魂力量,現在她只有平時狀態的四成不到,但那個女人和那個更加詭異的男人正在朝著相馬真理的方向沖,她不得不追過去。
撲閃了兩下翅膀,跌跌撞撞的蕾姆用過一種歪歪扭扭的飛行軌跡追了上去,在她離開之后,已被打爛的大屋旁的墻壁上,一扇暗門被輕輕推開,穿著病號服的相樂佳次強飄飄地滑翔下來,眼神中全是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