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部位結果一致,防腐處理日期不超過三天。”
“下一個。”
“銀針在絕大部分尸體中并沒有受染,盡管太平間里已經有許多蒼蠅,但為了謹慎,還是對三具尸體繼續了蒼蠅幼蟲實驗,并無明顯的排斥和幼蟲死亡現象,所以人不是被毒殺的。”
“屬下解剖了幾具身形稍瘦弱的五臟六腑,除去由外至內的切割和刺殺損害,并沒有出現然后裂紋,充血,崩壞現象。所以死者致命傷口都在體表,且不止一處,大都分部于咽喉,心臟,腦部,排除內功震殺和鈍器擊殺的可能。”
“通過對尸體上傷口部位的實際切割對比已經形態差異可以確認,所以與都尉府或蒼生堂分部其他被殺人員相同的特征傷口與我們新添在尸體上的特征一致,說明這些特征傷口是在人死之后加進去的。”
“從血液凝固時常無法獲取準確的致死部位,腦,喉嚨,心臟都是血液極多的臟器,無從判斷致死方式和準確的兇器。”
“匯總完畢。”
周玉柯摸著下巴想了想,說道“不是毒殺,不是鈍器,而且是先殺了之后又投入到相應的案發場地,而且兇手還刻意在每個尸體上都留了幾處致命傷口使得我們無從調查。這次是遇到了高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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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事,十五具尸體的身份特征都有一個,也是唯一的相同點。”一個金衣斥候說道。
“哦?”
“他們互相之間可以說毫無聯系,但都曾經做過士兵。”
“什么?”周玉柯一拍桌子,怒道“殺人的緣由和條件竟然是曾經為國戰斗過的傷殘退伍士兵?這個兇手簡直是喪心病狂!”
天衛本就是軍方的頂點,盡管待遇不同,但他們同意和普通士兵一樣,每日訓練,保家衛國,而這些人最后卻是這般死法,實在讓人寒心。遇到這種事怎么不生氣?
“等等,通過增加致命傷口部位迷惑我們的同時,他也暴露了另一個重要的事情。”周玉柯忽然想到了什么,“尸體上幾處致命傷口的情況詳細地給我說說。”
“幾乎每一具尸體都是腦袋,喉嚨,心臟三個致命部位,傷口形式沒有差別,都是用細劍直刺,傷口全都是深三寸左右,切口光滑。”
“這不就露了馬腳了嗎?”周玉柯一拍桌子,坐了起來,說道“既然這些人身上沒有出現過藥物,也不是死于內功震蕩,所以他們死之前肯定會有一個垂死掙扎的過程,若是用細劍去刺殺,不論哪個部位,都做不到每一個死者的傷口深度都一樣,所以說兇手并不是殺了人之后又新添了兩處,而是那三處致命傷都是假的。”
“水至清則無魚,他們的傷口做的如此整齊正成為了攻破案件的突破口。”
“這,就算三個致命傷口都是后來添加,但我們也無法得知是什么兇器!”
“不,當然可以,不用毒不動臟器只憑借利器擊殺,也就是說在人死之前必須確保死亡,而且在死之后還要保持尸體最程度的完整性,那對兇器的要求就極其嚴苛,必須是很小的兇器,而最適合做案的莫過于絲線或者針,但尸體上沒有一處出現勒狠或者絲線擠壓形成的斷裂傷口,所以殺人的兇器必定是針。在針尖對其造成致命傷之后,不論用什么兵器切開針射在人身上留下的空洞,就怎么也不可能留下有區別的傷口。”
“大統領英明!”
“而能憑借細針就取人性命的,江湖上不多,立刻查,明日午時我要所有荊州江湖中用針的人的詳細資料。”
“遵命!”
奪名三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