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當?!”遲遙費解,忙向七師兄看去。
他的臉龐因背著光的緣故,只能模糊的看清五官,那張清逸的臉龐上顯露的卻是他從不曾有過的憂慮。
“七師兄,你是說我們被二師姐和三師兄騙了?”遲遙惶恐不安地回想著暈倒前所發生的一幕,尖叫的老鼠,不懷好意的二師姐,袖手旁觀的三師兄,以及暈了的七師兄。
她怎么都不愿意相信,她的暈倒與二師姐和三師兄有關,雖然她總感覺今天的三師兄哪里怪怪的。
“不會的,不會的,二師姐雖然平日里對我多有不滿,但她絕對不會做出傷害我的事,更不用說三師兄了!”遲遙忙松開七師兄的手臂,向墻上靠了靠,“你不也暈了嗎?你怎么會知道?”
七師兄目光回轉,那雙墨色的眼眸中是難以描繪的復雜,他下意識的點頭,道:“希望是如此,可是我們被關了起來也是事實。”
就在遲遙和七師兄糾結此事的時候,關著他們的小門“吱呀”一聲被打開。
遲遙和七師兄循聲望去,卻因為久呆在昏暗的房內,對門口的清光不適應,兩人下意識的伸出衣袖遮住雙眼。
“看來是醒了。”耳邊傳來既陌生又熟悉的聲音。
遲遙快速的撤出手瞇起雙眼看向門口站著的人,她驚呼,“怎么是你!”
“當然是我,怎么?在這見到我是不是感到很驚訝?”門口站著的玄衣男子,毫無避諱的走到遲遙面前,身后還跟著兩個幫手。
七師兄見狀,忙起身走到遲遙面前,將她護在身后,沖那玄衣男子說道:“白公子,真沒想到竟然是你。”
“當然是我,否則你們以為是誰?你們的二師姐,還是三師兄?”白成大聲一笑,充滿了不懷好意。
遲遙起身,拉了拉站在前面的七師兄,示意他不用太過緊張。
七師兄看了遲遙一眼,讓開他的位置,走到一旁,緊緊靠著遲遙,此時他們兩人靈力盡失,如籠中之鳥,想反駁也無能為力。
白成的出現,讓這件事情變得復雜許多,遲遙回想起她見到二師姐和三師兄時的片段,猛地抬頭看向那白成,“你找人假扮了我二師姐和三十師兄!”
白成挑眉,不由得拍起手來,“不愧是我哥看上的女人,是有幾分小聰明,不過可惜了……”說完他連連搖頭,向遲遙靠近。
七師兄察覺到他的不懷好意,忙上前擋在兩人之間。
白成蔑視的看了七師兄一眼,冷笑:“護著你的人還真不少,我還真想看看,你究竟有什么本事讓他們一個心甘情愿去死。”
白成的話說的含糊,遲遙聽不明白,“你究竟想說什么!”
“我想說什么?”白成后退半步,打量了七師兄一眼,在看到七師兄那雙眼睛時,微微一頓,他匆忙撇過七師兄向遲遙看去。
“你若是早認識我,說不準我還能保下你性命,讓你跟我哥做個小妾。可是現在那個人點名要你,我也只能違背我哥的意愿了。”
“你什么意思?”遲遙將七師兄拉到一旁,直視白成道。
“我什么意思?呵呵……以你的聰明,難道你還不明白,你將要面臨著什么?”白成笑得殷切,示意他身后的人給他搬來一張椅子,坐下。
“墨都城的事是你干的吧!”如果之前遲遙還有些疑問的話,那么她現在無比的肯定,困擾墨都城半年的命案,就是這家伙搞的鬼。
“不錯,倒還真是一點就透,對,就是我干的。”白成慵懶的坐在椅子上,對自己做過的事似乎還有些驕傲。
七師兄聽后,緊了緊背在身后的拳頭,他看向遲遙,眼眸流露出的卻是擔憂,白成既然已經攤牌,就說明他沒想要讓他們活著出去,他們現在該如何是好。
“白門主他也參與了此事?”這是遲遙的不解,白毅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