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交情淺薄,但是她能感覺的到,白毅絕對是一個正人君子,最起碼在她的面前是這樣,她怎么都不想到,這件事與白毅有關(guān)。
“我哥哥?怎么可能,你認(rèn)為為了你,不惜將自己的親弟弟禁足,又險些掐死親弟弟的人,會把你關(guān)進(jìn)來?”
聽到白成的解釋,遲遙稍稍松了一口氣,看來她看人也是挺準(zhǔn)的。
“可是你為何要?dú)⒑λ麄儯譃榱嗽谠聢A之時?”遲遙有太多太多的疑問,她來墨都成雖然被允諾可以幫忙查按但是沒到二師姐他們商量此事時,總是有意無意的將她支開,剛開始她還象征性的鬧一下,可次數(shù)多了,也就不想理會了。
眼下,白成已經(jīng)承認(rèn),她不問又等到何時再說了,遲遙停下心中所想,瞧了眼這牢房,看來她想要逃出去的幾率太渺茫了。
事已至此,她何不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那句古話怎么說來著,要死也得死得明白。
白成瞧了遲遙和七師兄一眼,笑道:“這件事也不妨告訴你,我對將死之人向來是慷慨。”
“我那個傻哥哥,還真以為他不讓我牽扯到這件事上來,就是保護(hù)我?他真是大錯特錯,他當(dāng)真認(rèn)為沒有我,就沒有別人幫助他們?”
白成的話說的含糊不清,遲遙也不甚明白。
“我做這些可都是為了他,他還真的天真的以為窩在這墨都城就能一輩子太平?你們不知道吧,我背后可是有人的,我與那些死人無冤無仇,我會弄得這么復(fù)雜去殺他們?”
遲遙對這一點深信不疑,白成不過是個棋子,關(guān)鍵的人就是他口中的“那個人。”
她看著白成坐在椅子上,忙拉了拉一旁七師兄的手臂,示意她坐在地上。
“呦!還當(dāng)真當(dāng)故事來聽了?”白成見遲遙坐在地上,是雙手放在腿上,感到有趣,“我現(xiàn)在有些后悔聽那個人的話了,你這女子倒真是又讓人欣賞的地方。”
“哦?是嗎?”遲遙將手插、進(jìn)自己的袖子里,摸索著什么。
“當(dāng)然!”
“那你說說你口中的那個人是誰?不會是你們魔族的余孽吧。”她嘴角輕勾,露出燦爛的微笑,很好,玉佩找到了。
遲遙竊喜的同時又為難起來,她忘記問二師姐這東西怎么用了。
算了,只能找機(jī)會讓七師兄來幫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