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實至名歸,在我看來也是滑天下之大稽!你們口口聲聲說我們給你們貼上妖法妖術,可是你們也不看看你們都做了些什么!你敢說你殺人就是對的?你敢說你們不知為了你們自己的一己私心!”
遲遙不解,明明是他們的錯,反倒他們口中卻變成了哭訴,荒謬至極。
“是,我們就是一己私心,我們就是想要把你們口中的大魔頭復活,她復活了還有你們什么事!”白成高高的俯視遲遙,有意無意的掃了眼低著頭的七師兄,“你說呢,遲遙的七師兄。”
七師兄緊握著玉佩的手微微松開,將玉佩在袖袋中放好,抬頭凝視著白成那張歪曲的臭臉,“這跟你們抓小師妹有什么關系,你們為何要抓她?”
七師兄說到點子上,遲遙也迅速向白成看去,“是,這跟我有什么關系,為何你說那個人指明要我,那個人又是誰?”
白成冷哼一笑,并不想解答七師兄和遲遙的疑問,他只不懷好意的看向七師兄,淡淡的說了一句,“女人是件衣服,若你真上心了不舍得脫下,這輩子就完了。”
七師兄緊緊握著拳頭,想要起身沖向白成。
白成眼疾手快的后退半步笑得陰沉,七師兄則被遲遙攔住。
“七師兄他的激將法,你何故跟他一般見識。”
七師兄復雜地看向遲遙,那雙總是帶著笑容的眼眸,此時卻被紅血絲充滿眼眶,眼眶中是他隱忍的淚澤,“你知道他們要干什么嗎?他們要用你的命……”
死,對遲遙來說并不陌生,半年前她來這個世界前,早已經經歷過一次。
或者可以說死亡的感覺也并不是很糟糕,最起碼疼或者痛苦也不過是一瞬間,比起她來這里所受過的傷而言,死亡簡直是太舒適了。
遲遙無視白成的存在,微笑著看向七師兄,“七師兄這不是早就預料過的嗎?你何故現在才反映過來?”
七師兄一怔,藏在口中的半句話,被他咽了下去。
他一臉頹廢的低下頭,松開遲遙的束縛,一屁股坐在地上。
兩人的話倒是讓白成看了笑話。
“果然是奇女子,你是我見過對自己生死看的最為淡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