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言冷語不說,還有要動手的架勢。”
好了,她算是知道了原因了。
“你怎么不攔著?六師兄也跟他們吵了?”
十師弟撇嘴道:“怎么攔著,你看他們一個個劍拔弩張的,似要吃人一般,六師兄倒是沒跟他們說什么,只是他們,冷嘲熱諷,說了些讓人聽不懂的話,這不,我一時沖動,便于他們理論了一番,誰曾想,那個顧遲越身為代理掌門根本不約束師弟們,由著他們跟我吵。”
遲遙和十師弟的話盡數被周圍的人聽進耳里,顧遲越那稍稍緩和的臉,因十師弟的告狀,而變得緊繃起來,更不用說他身后故意找茬的師弟們。
顧遲越身后的一灰衣男子,劍眉怒張,一臉兇色,道:“遲遙師妹,我們看在我們二師兄跟你關系上好的份上,不便與你起沖突,還望遲遙師妹,不要管這閑事的好。”
你聽聽,這明顯的是來著不善,怎么著,當我們清虛沒人了?
“沃持,你說話客氣點!”久不說話的六師兄,終于開口,他冷眼看向剛才說話的灰衣男子,眼神滿是警告,“有什么事你沖我來,跟清虛無關!”
遲遙挑眉,這才留意起站在她身邊的這個經常與她合不來的六師兄。
這幾日他的穿著打扮都是中規中矩的,腰間沒有帶花,也沒有女里女氣的腔調,若是不知道,還真以為他是個不折不扣的陽光大男孩。
“六師兄,這就是你不對了。”遲遙連忙走到六師兄面前,打斷兩人的交談,否則慢了一步,她都不敢保證對面那個叫沃持的人又會說出什么話來。
“咱們身為清虛派的弟子自然要大度,客人做了什么咱們都要本著寬大為榮的原則,何故跟他們吵,他們不講理咱們可不能胡攪蠻纏不是?”
六師兄那緊繃的臉上微微動容,他瞧著這小丫頭,輕笑出聲,“是這個道理。”轉而又看向咄咄逼人的顧遲越道:“你說呢?顧師弟?”
顧師弟三字被他咬的很重。
“你!”顧遲越身后的沃持被激怒,“你一個叛徒還說什么大度,我呸!”
“叛徒?”遲遙挑眉道:“沃持師兄我沒聽錯吧,你說我六師兄是叛徒?據我所知他在清虛好好的,可沒有叛變的意思啊。再說背叛師門可是大罪,不能胡亂說的,你說呢顧遲越師兄?”
遲遙那機靈的大眼珠子一轉,把球拋向了顧遲越,意思是說,你們惹出來的事,你們自己兜著。
遲遙的話讓周圍人看起了熱鬧,這清虛派出了名的小妖精,又要翻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