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遲越到底是一派的代理掌門,心中有數(shù),“我?guī)煹苤皇且粫r口無遮攔,我們也只是看到你們六師兄,過來說上兩句,沒別的事。這叛徒實在是烏龍。”
呵!真當(dāng)我眼睛瞎啊!瞧你們剛才說的話,她若不來,馬上就要動起手來了。
得兒,誰讓我們是東道主,是該有點主人的風(fēng)度。
“既然這樣,不知顧師兄可敘舊完了?我看大家還是散了的好,這畢竟是在清華殿前,讓師傅們看到終歸是不好,”
“各位師兄,師姐們,這沒什么事了,大家都別聚在這了,晨練要緊。”
圍在周圍的人本就是過來看熱鬧的,看到遲遙這么一說,這熱鬧是看不下去了,只能各自散開,不過還是有一個好事之人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
遲遙的話不是不無道理,他們?nèi)羰窃谶@么繼續(xù)下去,保不齊會招惹來各位掌門,到時候,這是非是說不清楚了。
“遲遙師妹,我們就先告辭了。”顧遲越冷眼瞪了遲遙身后的六師兄一眼,“我們走!”轉(zhuǎn)身離開,
“漫著!”殊不知遲遙卻在此時喊住了他們的去路。
說我六師兄,不就是離開括蒼了么,人望高處走,自古不變的道理,至于這么咄咄逼人么!我可是護(hù)短的,這事可沒那么容易過去。
顧遲越剛要邁出步子,便被遲遙喊住,他轉(zhuǎn)身望著眼前看不出喜怒的小丫頭,輕輕挑眉,那雙終日嚴(yán)肅的眼眸,又添一絲驚喜。
“遲遙師妹,有何事?”
站在顧遲越身后的沃持,不削遲遙,更對自家二師兄的反應(yīng)很不理解,“二師兄,你何故跟他們多費口舌?豈不是自降了身份!”
“八師弟,不得魯莽!”顧遲越大聲呵斥讓沃持拉不下面子,但礙于二師兄的而身份,不得不委身其后,怒瞪著遲遙。
“遲遙師妹,方才是我們魯莽了,不知遲遙師妹究竟有何是?”
顧遲越的態(tài)度還算可以,但是她心里卻壓著一口氣。
“顧師兄,我知道你們跟六師兄有什么過節(jié),只是一味抓著人的小辮子不放,也衛(wèi)面太不君子了些,更何況,那件事已經(jīng)過了二十多年,我六師兄入我清虛也是兩家?guī)煾刀纪饬说模緵]有何叛變之說,你們何故這么的里不饒人!”
遲遙一口氣將話脫口而出,站在他身旁的六師兄,只一臉歉意的看向她,對于這件事他并不想多講,對于誤會,他并不想解釋,那件事情背后的故事是他這輩子難以愈合的痛,今日看到小師妹為了自己,跟顧遲越杠上了,心中一陣?yán)⒕危亲约罕憩F(xiàn)得太過無能了嗎?
“小師妹……”
遲遙見六師兄想要開口,忙擋在他前面,小聲道“你不要說話!”
六師兄無奈的搖了搖頭,真不知道被這丫頭護(hù)著是好事還是壞事,他一想到昨晚的懲罰,心中隱隱有不好的預(yù)感,“小師妹,你悠著點。”
遲遙似沒聽到他的聲音一般,只盯著面前的男子,道“顧師兄,你怎么不說話了?”
明人都能看得出顧遲越的臉色不是很好。
“放、屁!你一小丫頭片子,你懂什么!”怒氣沖沖的沃持看到自家二師兄臉色不是很好,沖遲遙大罵道。
他的聲音過于洪亮,讓原本離開的人群又圍了上來,目測這次的人比方才要多了許多。
遲遙白皙的面龐因沃持的出言不遜變得難耐。
“沃持,不得無禮!”顧遲越厲色道。
“可是,二師兄,你看她,明顯的來者不善!”
“來者不善?”遲遙感到十分荒唐,她一臉玩味的看向沃持,不削道“不知是誰來著不善,這是我們清虛的地盤,你來到我們地盤,圍堵我們清虛的弟子,說我們來者不善,真是可笑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