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沃持被遲遙堵的而無話可說,那眼眸中流露出的兇色似要將人斬殺。“我從不知清虛是如此善待一個背叛師門的人!”
“笑話!沃持師兄是耳朵聾了,還是心聾了,難道沒聽清楚我方才的話?我六師兄是堂堂清虛派,虛陵真人門下第六為入室弟子,背叛師門這樣的帽子,我看還是送給你比較好!”
“遲遙我看你是一介女流,不想跟你胡攪蠻纏,你若是咄咄逼人,休怪我不客氣!”說完就要越過顧遲越,將他手中的利劍拔出。
顧遲越的臉色愈發(fā)的難看,他匆忙將沃持的利劍按了回去,站在遲遙面前,而六師兄看沃持要拔出寶劍,連忙將遲遙護在身后。
一時間,顧遲越和六師兄四目相對。
“遲遙師妹好生厲害,難怪我大師兄想留在清虛。”顧遲越緊盯著六師兄,那雙黑色的而眼眸私要將人刺穿一般。
“遲越,這件事因我而起,你和顧要為難別人。”六師兄一改往日的狂躁,此時的他倒是有幾分師兄的樣子。
“你還知道這事是因你而起?”
顧遲越的一句反問,讓遲遙很是不悅,她并不認為六師兄有何錯,相反,括蒼派的二弟子一直抓著此事,未免也太沒有風度了。
“我……”
遲遙看了眼欲言又止的六師兄,既然他不方便說,那她就幫他,誰叫他們兩人是一同受過懲罰抓過雞的人。
“顧師兄,你談過戀愛嗎?”
“……”
“談戀愛”三字讓顧遲越一頓,就連周圍也傳來低低碎語。
遲遙意識到自己說的什么,忙訕訕而笑,將話改了過來,“那個,我說錯話了,就是你有沒有喜歡的人?或者心動的人。”
周圍的人互看一眼,不解遲遙是什么意思。
顧遲越像遲遙看去,眼底似有意的在隱忍什么,“沒有。”他冷冷的回道。
“這倒不難猜出。”遲遙是猜不到像顧遲越這種對一件事耿耿于懷的人,會喜歡什么樣的人,她又向那滿臉寫著憤怒卻只能憋著的沃持看去,“你呢,沃持師兄?”
“哼!每天的修練都忙不過來,哪里有空兒女情長!”
沃持要是個直男。
“既然這樣,我說了也是廢話,總之我六師兄是有苦衷的,這苦衷自然是你們不了解的情字,現(xiàn)在你們不明白,但是當你們體會到的時候,自然而言的就明白了,行了,我也懶得跟你們廢話,六師兄,十師弟,咱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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