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說這瀑布的下面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血池?”
六師兄和顧遲越互看一眼,這答案顯而易見,能讓這瀑布的水變成紅色的除了血池他們想不到別的方法。
遲遙見兩位不加阻攔,打著膽子向懸崖邊走去,一步,兩步,三步……
每走一步遲遙都感覺身體像被無形的力量壓著一般。
懸崖就在腳下,六師兄和顧遲越也來到了她的身旁。
“真的是血池。”顧遲越在一旁驚叫道。“可是它周圍是什么?花嗎?”
遲遙看著懸崖下的一切,驚慌的后腿了兩步,六師兄察覺遲遙的異樣,在身后扶住她,“小師妹你怎么了?”
遲遙的臉色變的傻白,不知是她心里作用還是本就使然,她突然感覺曾經在禁地出現的痛苦頃刻間襲來。
很不巧,就在三人站在懸崖邊上時,嚴宗派的弟子不知何時竟來到了他們身后。
“我說怎么找不到你們的尸體,敢情真跑這來了。”
遲遙三人轉身,正對上嚴宗派染束笑的陰森的面龐。
“染束,你是怎么找到這里來的!”顧遲越將霜離請出,護在遲遙身旁。
“你管我們怎么找到的?我倒是很好奇你們是怎么來的,哦對了,有沒有找到什么東西?”
說話間,遲遙他們被嚴宗派弟子團團圍住,這些人當中似乎又多了些生疏的面孔,而居月的幾個女弟子也在其中。
至始至終遲遙都沒見到嚴宗派的二弟子和林屋派的弟子。
這應該算是好事嗎?
“染束,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冷言瞧他,臉上難以掩飾的憤怒。他自小父母雙亡,這些都是敗魔族之人所賜,而現在嚴宗派的人竟然與魔族的人茍合,他絕對不會放過他們。
“顧遲越,我看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我做什么你難道不知道?”
“你什么意思?”顧遲越問道。
“那晚是你吧?”染束走近顧遲越附耳對他輕聲說道。“對了,我們還要謝謝你,如果不是你去問你的師傅極玄真人我們也不會這么快找到這個地方。”
“你!”顧遲越被氣的憋紅了臉,“你胡說,我從來沒有問我師父損魔鞭在哪。”他大聲吼道。
“當然,但是我們用過血池找到了這里。”
“你……”
六師兄連忙拉住氣的渾身發抖的顧遲越,告訴他不必放在心上,這些人既然能找到這里一定事先做足了功課,他何苦自責。
遲遙腦子是懵的,自從剛才在懸崖邊看到瀑布下面的血池時,她的渾身上下對這個地方充滿著排斥。
這一次六師兄他們并沒有反抗,直接被嚴宗派弟子帶到了血池旁,他們要看看這些人到底如何將那損魔鞭取出。
“小師妹,小師妹……”
六師兄看到遲遙的臉色不是很好,好心詢問。
遲遙卻沉靜在過去的恐懼里,難以自拔。
她突然感覺呼吸困難,渾身上下如針扎般的疼痛,不知為何,她眼前突然閃現另一番景象,在這個景象里,她身穿著紅衣站在這瀑布之上,那雙狐眼滿目蒼涼。
那瀑布并非是眼前的紅色,瀑布清澈無比,落入池底卷起無數水花。
她右手持著一條再普通不過的鞭子,鞭子的把手上拴著一個很熟悉的玉佩。
玉佩?遲遙瞪大雙眼想要看清楚那玉佩的模樣,可就在這時,六師兄的聲音傳入耳邊,她猛地驚醒。
她努力搖了搖頭,本以為她剛才是因為太過害怕腦海里浮現的應激反應,可不想在她休息片刻過后,方才的一幕再次出現。
而這一次更像是剛才畫面的延續,她緊閉雙眸,手握鞭子。口中不知默念了什么口訣,這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