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突然從她的手中脫離,迅速向瀑布的下方跑去,在懸崖邊的位置停下。
瀑布的水在此時逆流,自下而上向著她飛去,在她的周圍停下并且圍繞在她的身旁。
她沒有睜眼,一直在念叨著什么,瀑布的水被抽離露出后面的石面,站在瀑布頂端的她帶著圍繞在她身旁的水流漸漸下移來到懸崖邊。
她面對著石面輕輕抬起一只手,圍繞在她身旁的水流一時間部沖擊在石面上,不久一個仿若天然的洞窟出現在她的眼前。洞窟圓潤,洞窟上掉落的石頭直接掉落在瀑布下面。
在底部引起巨響,她輕輕收回手,水流再次環繞在她的身旁,看著眼前的洞窟,很滿意的笑了笑,將飄到她面前的鞭子輕輕一推,鞭子被推進了那個石窟,緊接著就是最為驚恐的一面。
她的手中幻化出一只匕首,匕首鋒利無比,她手握匕首穿刺在自己的胸口處。
胸腔內傳來的陣陣刺痛,血液滲透她的紅衣。
她突然明白她為什么會穿紅色的衣服了。
畫面中的她并沒有止血,而是讓血放肆地流出,她忍著劇痛默念著口訣,胸口處的血液突然飛起于她周身的水流合二為一。
逐漸水流被血色浸染,血色的水流外圍,圍繞著淡淡的紅光。
她微微閉眼雙手合十,雙手自身前看看化開,血色水流順著她的指尖再一次回到了瀑布,瀑布變回了原來的樣子,流水自上而下,只是這一次它變成了血紅。而方才的那個石窟被禁藏在這血色瀑布之內。
她立在瀑布之間,胸口處的傷口快速愈合,如果不是衣服上那淡淡的血漬,遲遙都以為一切都是幻像。
她突然沖向瀑布的下方撲去,雙腳落地,站在瀑布三丈之外輕拂衣袖,頃刻間,她的周圍開滿了白色花瓣的花,這花亦如遲遙在洞中看到的那樣美好,只是它是白色。
畫面中的她蹲在白花旁,取出匕首在手掌上輕輕一劃,一道深深的傷口映入眼簾,那傷口觸目驚心。
血液順著手掌下滑滴在下方的白色花瓣上。口訣再次響起血液從掌心飛出滴滴落在花上,她的臉色變得蒼白。直至這里所有的花瓣都盡染成了血色才收手……
“六師兄……”她努力地深呼吸讓自己的大腦保持清醒。
“小師妹你怎么了?”六師兄將聲音壓得很低,他們此時被嚴宗派的弟子帶到了那些紅色的花叢前。
遲遙望著那片血紅血紅的花海,臉色越發的蒼白,渾身不舒服的她整個人靠在六師兄身上,眼線浮現的虛幻畫面,她不知當說不當說。
“六師兄,我只是有些難受。”
六師兄痛苦抱著她憂色盡顯。
此時站在血色花海旁的嚴宗派弟子,正嘗試著努力穿過這片花海。
可無論他們怎樣邁出步子,腳下都猶萬針扎的那般疼痛。染束讓眾人退后,“一群沒用的東西,走著不行難道不會停飛的?御劍飛行,快!”
染束的一聲令下,所有的弟子均寄起長劍一同穿過花叢,可是令大家沒想到的是,剛剛踏上長劍的他們仿佛失去平衡一般,接二連三的從長劍上掉落下來。
遲遙在一旁看的竊喜,六師兄則說出了一個大實話,“小師妹你有沒有感覺眼前的景象很是熟悉?”
遲遙暫時忘記了身上的痛苦,用她那煞白的臉龐對著六師兄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怎樣,我就是不會御劍。”
顧遲越在一旁很是驚訝,“你真的不會?”在他看來遲遙的修為應該很高啊。
“呵呵……”遲遙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是真的,我真的不會。”
六師兄洋洋得意笑了笑。
短暫的歡樂讓遲遙舒服許多,可是看著在她面前一遍又一遍嘗試御劍飛行的那群家伙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