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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位,是玉腿微曲臀下的嬌小圣女。說其嬌小,是被綠塔似的圣士比的。圣女一身白紗銀甲,神態嬌媚,明眸如黑玉,淡淡的眉毛凝著一縷愁怨,膚色白膩,如夜空中的一輪皎皎明月,高貴而不可攀。
一雙纖手皓膚如玉,映著耀目的凝白,有如透明了一般。手里沒有圣器,只是時而卷玩著粉色的絲帶。此圣女,扁鵲早有耳聞,千年前因選婚之事,鬧得沸沸揚揚。隕落的莫邪背了不小的黑鍋。
“女人是禍水呀!漂亮的女人更是”!扁鵲斜了眼白涓,這位被廢的少主能聽懂蟲語,這道是一件奇事。扁鵲不太喜歡惹事的圣女,文宣圣友一再推薦。
說什么神識超群,戰力強悍,機警過人,,履立戰功,血戰蟲群,數次生還等等。說得吐沫星子亂飛,為了躲星星,扁鵲都不得不帶上白涓。不過這小丫頭一路愁眉苦臉,沉默不語,陰著俏臉像欠了八百吊子。
“泰阿小友可否窺得蟲息來自何處”。扁鵲神識感應著遠域,卻沒有感知蟲息。
“在六百七十九里處”。泰阿面色凝重,忙隱匿神識,僅此一息,光禿的下巴上長出一縷黑絲。似乎瞬間過了數日。泰阿摸著風長的長髯,苦笑的擼了擼,沉色看向白涓。“白圣友不可用神識”。
白涓似沒有聽到,纖手捻著粉紗,時晴時霜的俏臉,仰視著霧域。
泰阿尷尬的收回目光,看向藥鵲?!八幾鏈蕚淙ズ翁帯?。
藥鵲神識著坤宇晶軸,分辨著面目全非的山域。朦朦月光,百里山域顯出微青的輪廓,青山古樹早已沒了影子,遠域鬼面獠牙似的映著青芒。天都似乎分了界線,一半是黑云滾滾,狂風肆虐,一半是寒月當空,冰涼透骨。
“沿著這條裂谷走”。藥鵲指著晶軸給泰阿看,遠域都是青石,沒有半點霧氣,只有這條裂谷沉著冰一樣的寒氣。
泰阿悄然放開神識,沿著裂谷窺視千里。
谷內陰風陣陣,寒氣浸骨,神識進入顯得軟弱無力,無法穿透層層寒靄,一片朦朧,令人倍感神秘。
“藥祖,此谷陰氣極重,還是不走為好”!泰阿收回神識,長髯輕飄卻未見瘋長。
“遠域的青石十分的鬼異,谷內無青石,雖然陰寒,卻沒有咒氣”。藥鵲已經神識數次谷域,青石山巒能吞噬壽命,一息十日,嚇得藥鵲都不敢輕易窺視,只有此谷有些蹊蹺。
藥鵲不再多語,念力一動,藥葫蘆從山巔飛下,似一片云霧沉落,悠悠的飄向若隱若現的峽谷。
青淋淋的月光下,峽谷巖石立陡,泛著幽幽的青光,似涂了一層的青油,映著藍黑的天穹。又似浸了水,閃著鱗色的光芒。
谷間的樹木、雜草不見了影子,谷底河床都干涸了。遍地是大小不一的青色卵石,高低不平的鋪了數層。
淡淡的水汽飄在谷地間,冰冷的令人寒戰連連。一縷溫氣飄來,谷域里青色卵石上凝起一片細小的水珠,轉眼化成冰霜,一息又沒了影子。
谷域不深,是兩座青石峰下的山坳,因山峰交錯的擠在一起,顯得峽谷有些狹長曲折。
淡淡的水汽緩緩的飄入谷域,一陣微風吹著陰寒的谷氣,沿著谷地蜿蜒而去,看不出半點異樣。
淡淡水汽飄的漸深,霧氣里轉來微小的顫栗。白涓感覺陣陣的口喝,紅嫩的嘴唇微干,轉眼舌頭都干澀了,面容失了水似的緊了緊,心不覺得慌了。
白涓從圣云城應招來到青城,編入先遣軍團,參加大大小小數百次戰事,有驚無險。
“萬古咒蟲”所過之處,都會留下咒氣,這咒氣令無數的修者汗顏。
其實,“萬古咒蟲”的戰力不過在凝氣境與化身境間,修者與之對決,沒有多少危險,只是這“咒蟲”噴出的咒氣能吞噬壽命,與之交戰,不但是玩命,更玩壽命。
修者壽命取決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