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當年在圣云城刑湖時,就是金鯉偷著送他靈氣。
唰!星辰花抖出紫芒,流光抽到半程,靈士立瞳爆了光。猛得收住流光,一道光鋒點在星辰花前。
“哇”!金鯉叫了起來,興趣的直搓臉。
水寒額角微汗,靈士應該在化血境,不然不可能這么快就擊破花魂箭。如果不是星辰花無因飛出,這會兒怕是讓靈士擒住了。
金鯉臉上掛滿了笑容,瞬間開了朵大牡丹。笑得那個燦爛。“美女姐姐商量件事”。
水寒被突然變臉子的靈士嚇了一跳,瞪著杏仁眼不知道靈士要耍什么把戲。沒回話,輕輕的搖搖頭。
“嘶!哎呀呀呀”!金鯉叫了個不停。
“我送你百顆靈石如何”?
水寒一聽更想不明白了,紫色星辰花就是一朵萬年靈草,沒什么特別的。在靈境不是很難找呀!
“要不這樣,以后你隨便來洗那東西”。
“哼!你不讓我洗也不行”。
金鯉撓著光頭,也對呀!以后是不太好辦。眼珠一轉。“這樣吧!以后那東西全包我了”。
水寒眨巴下眼睛,臉色緩了下來。滿意的點點頭。“好看你表現,表現好了一個月后再淡”。
金鯉咧開大嘴。“沒問題,這事包我了”。
水寒下巴揚了揚,金鯉解去水封,抽過數條帷幔在水中攪了起來。
“呀”!躲到石域里的老靈士眼里爆了光。簡直不敢相信看到的是真的。“這條死魚怎么變得乖巧了,這簡直是不可能的事”。
自從這條死魚拿著“靈宇天君”的手諭來到這里,烏涼河就成了它家的了。別人根本就靠不了邊,多少弟子都被它打得皮開肉綻。今日,怎么變了性,喜歡上靈女了。
一陣水霧浪花,鬧騰得池水都要蒸干了。
金鯉拍手,站在如血的殘陽里,咧著大嘴樂了。“美女怎么樣,即洗即干”。
水寒收好帷幔,羞澀少女的臉龐微微泛起紅暈。“下次好好努力”。
“沒問題大美女,你可要說話算話”。
“看你表現”。水寒抱著帷幔遁向事務殿。
金鯉累得呼哧帶喘的,坐在深碧水面上,拄著下巴凝視著靈女的背景。“乖乖!那是你嗎”?
躲在石域中的老靈士伸長了脖子,不能吧!死魚認得水寒?
水寒回到大殿放好帷幔,加了些香料。坐在竹席上等著香燃燼。
閑暇下來,一些怪怪的念頭升起。那個叫金鯉的海族靈士為何對紫色星辰花這么感興趣。拿過花尊,細細的端詳起來。
這花的葉長而細,從根到葉梢,由深綠到嫩綠。含遏待故的花蕾,有的傲然挺立在枝頭,有的藏在葉子底下,通體透著紫色的朦朧,飄著淡淡的幽雅的甜香。
這不過是一朵花,很普通的星辰花。只是紫色的。水寒至今不知道,為何靈域靈族讓靈女煉化這些花花草草,讓靈士煉化各種奇異的蟲物。有什么用處?不得而知。
夜漸深沉時,香火燃到了燼頭。水寒換上大炷香后,環視一圈,未發現什么不妥的地方,這才急切的遁向藥田。
這時,水寒才擔心起欲羞草。今日走的匆忙,也沒看看藥田如何了。
想到這兒,水寒有些毛鴨子了。昨晚睡得太死了,或許是因為屁股太痛了,還是第一次這么放松,用不著再想晨課的事。總之,即沒有修煉,也沒有看田,睡得跟死豬似的。
火急火燎的回到藥田,突然,停在空域,愣愣的看向石亭,他感應到一股熟悉的氣息,那是男人身上特有的氣味。這味兒,男人感覺不到,女人十分的敏感,有時這種味道很惱人,有時又很迷人。
“姚克”?
水寒心里有點小感動,環視石亭和藥田,熟悉的氣息還在,只是很久遠了。一陣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