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漠然的在心間催化著,鼻子微微的酸了。
姚克一定來過了,等了很久,又走了。
藥田里一小片雜草被移到了田外,種的很細心,草兒沒有半點枯萎。
水寒想過,回來后一定要除草的,卻從來沒有想過要把草兒移種。看到小小的一片干凈的,花枝縝密的欲羞花。水寒的臉色漸漸的菲紅,孩子似的眼里射出驚喜,夾著驚疑的光,不覺得伸手撫摸面頰,微燙,羞澀的不知想到那兒去了。
原想進藥田,水寒又停住了,轉身回到石亭。
石桌上放著一張展開的晶軸,一行靈光大字閃爍在軸面上。
“師妹,我來看你了,有急事,不能等你,先回去了”。
水寒腦子有些發(fā)暈,身子發(fā)酥,竟像醉了一般呆呆的看著晶軸。不覺得笑了起來。
“這字寫的真丑”。
說完沒有合上晶軸,伸出手指點過軸面,留下繡氣的三個字。“知道了”。
看了會兒,又抹去了。想了想,又寫下兩個字。“謝謝”。
想想還是不行,抹去后,又寫下。“嗯”。
拿過花尊,水寒沒有去藥田,坐在亭內開始修煉“血魂大法”。
夜霧漸漸的濃重,裹住了禿林。一陣強勁的寒風掠過樹頂,沉睡了的枝條嗚嗚的吹起了哨子。禿林似要抖掉身上的寒霧,不停的搖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