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去,有本事你進(jìn)來。你那破藥田不關(guān)我的事”。
“不關(guān)你的事,你天天來嘚瑟什么”。
“我就看看怎么的”。
“看看你個頭”。
“老子沒時間和你這個瘋女人計較”。
輕言怒語,一個在林外,一個在洞內(nèi),對罵了會兒。洞內(nèi)聲音遠(yuǎn)了,只留下水寒氣得發(fā)紫的臉。
“我徒兒哪”?
“死了”。
水寒腦袋嗡的一聲。“你給我出來,說明白了”。
嘶吼的喊了數(shù)聲,空洞的回音在林域回蕩,再也沒有靈者回應(yīng)他,水寒簡直要瘋了,混身不停的顫抖,眼冒紅光。看著冰凌的樹洞,又無能為力。
這么一站就是一日一夜,冰怪沒有再來。水寒拖著麻木的腿走進(jìn)石亭。無力的坐在石桌上。
嘩啦!手中的血珠滾落桌面。青色的光芒亮起。
水寒目光落在晶軸上,不由得鎖起眉頭。幾行秀氣的字閃在光屏內(nèi)。水寒的臉色慢慢的恢復(fù)了,高懸的心平靜下來。心里嘟囔著。“我說,那日老死頭子眼神怪怪的”。
看完扁樂的留言,一道血光爆入眼簾。
噗!星辰花突然張開花口將光屏上的血珠吞噬了。水寒嚇了一跳。細(xì)眉細(xì)眼的看著星辰花。這是扁樂留下的一滴精血,說是靈士的精血,作為她突破化血境的禮物。
靈者的精血有什么稀奇的,同源精血多了去了。滿桌子異源精血,星辰花不吞噬,為什么單單喜歡這滴同源精血。
不過,這是扁樂的禮物,被吞了。水寒拿起星辰花。“你怎么這么貪吃,這是我徒弟留下的”。
莫邪坐在花蕊里,膨脹的魂體已經(jīng)癟了下來。捻著血珠,眼皮直跳。
“扁樂怎么會有他的精血”?
莫邪驚的不得了。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扁樂何時藏有他的精血?為什么?
怎么想也想不明白,這事也只有扁樂能說清楚。不過,得到這滴精血,莫邪激動的不得了。來到靈域后,特別是修煉“血魂大法”后,應(yīng)驗了“神工開物”中的說法。他一直想找到秦月,從秦月身上得到傳承血脈,煉化精血,用于重塑靈體。
秦月久無音信,莫邪急得不得了,令禁識奴去尋找,至今沒有消息。突然得到這么一滴,簡直令其瘋狂的不得了。捻著血珠,差點跳起來。
“嘿嘿!哈哈哈!嘎”!莫邪又憋了回去。
水寒看著瘋搖的星辰花,驚得眼睛都要爆了花。“呀!你還會笑”!
嚇了一跳不說,還把水寒氣笑了。這花成精了,竟然有了靈性,還能笑出聲來,起初還以為是自己的回聲,再一想,她怎么可能笑出這么怪的聲音哪!
怪怪了!水寒拿著星辰花瞄著含苞待放的花朵,層層花瓣裹在一起,根本無法神識。
“修煉‘血魂大法’的原因”?水寒想了半天,似乎找到了理由。
“真的修出靈性了”。水寒纖指點著花頭。
星辰花沒了聲音,靜靜的聆聽著水寒的話。
“哎!你要真有靈性就好了,還能陪我說說話”。水寒回顧著空曠的石亭,扁樂走了,戰(zhàn)隊散了,看著微黃的夜色和紫色的花影,心里莫名的感到失落,無法觸摸月光下的影子,那日夜陪伴的身影,離的越來越遠(yuǎn)。這凄涼的夜里,只有花兒和影子……。
夜色很快淡去,兩個星球合為一體,星光在此時變得更加的璀璨。
這一夜,水寒沒有修煉,站在淡明的晨光中,看著荒蕪的藥田。今年的花露和花魂交不上了,不得以要上交出五顆靈石。
唰!一道晶光落在眼前。水寒看眼晶信,誰會找他。
晶信亮起。閃出數(shù)行大字。
水寒讀過后,心里怪怪的。“御事宮為何要他去化血殿”。
化血殿是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