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們怎么出去的?”
“他們原路倒回去的,倒到路面上沒敢繼續開了,有的地方沒有這種桿。等有維修車輛過來,把路面鏟出一條道,他們才走的。在車上,他們說難受死了,也不敢往前走,也不敢下來,到處都是雪,去也沒地兒去,看吧又容易得雪盲。”
“那得多大雪啊!連路面都看不到。”
“那算啥,之前看新聞,在青海,有司機也是把車開到草地上去了。后來,來把路鏟出來的時候,兩邊的雪跟路差有一米多高。”
“哇,那好大的雪啊,咱們能去看看不能?”
“現在不行了,不可能再下那么大了。不過你要是想試試,可以下車,我估計這邊草地上積雪至少有三十厘米吧。”
“我才不下去呢,要是把我蓋住怎么辦?這邊條件太艱苦了,生活都不容易。”
“我們有福建的在那曲援藏,八月份的時候,他那兒下雪了。然后,他就在群里罵,說他家鄉現在都熱死了,他在這邊還要開電暖氣才不覺得冷,這輩子再也不來這種地方了。”
“嗯,就是,那種地方我也不去。之前聊天的時候看你嘻嘻哈哈的,也沒覺得啥,來了之后才覺得,你們付出也挺多的。”秋澄突然感懷起來。
“那是,我們做了很多的貢獻的。”陳然又開始得意起來,不過,說起他工作的成績,確實有可得意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