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起飛到落地都很順利,楊米很高興能獲得了清凈。
女人后來睡了一覺,醒來后精神恢復了一些。只是當她想起楊米的時候,心底卻總是沒來由的產生一絲退縮和畏懼。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懼怕,可就是沒法克服,索性她就不去想楊米了,甚至下機的時候還故意拉開距離,特意等自己的男友一起。
楊米趕到珠星洲的時間比王佳怡晚了一天,她追蹤著之前讓人放到王佳怡身上,自己制作的靈器,一番周折,鎖定了她的位置。
有了靈器定位,百米之內楊米已經能清晰的感應到她的移動。
楊米同樣知道王佳怡知道的消息,但她更在意的是媽媽的安危,至于那個她應該稱為父親的男人,她根本就沒多少記憶了。
幼年時,媽媽抱著她或者拉著她,跟在他的身后,緊趕慢趕的穿梭在擁擠的人群中,甚至沒有看到過一次他回頭關照的面孔。
還有就是夜里朦朧間的爭吵,父親這個角色在她的生命中幾乎是缺失的。
有的只是不幸的源頭,所以前世她經歷了青梅竹馬的男友背叛后,徹底喪失了對男人的信心。
無論前世今生,她都不需要男人,不需要婚姻,也對這個所謂的父親不感興趣。
王佳怡最先找到的,是一個曾見過楊建設的叫疤頭的混子。
疤頭四十出頭,早過了街頭小混混的黃金年齡,每天泡在街角的廉價練歌房,靠著給各種勢力的手下辦事小弟,打聽點小道消息,倒騰些不法商品啥的混日子。
他歪著脖子叼著煙,很奇怪會有個女人自稱是楊建設的老婆,那個家伙身邊的女人可沒人這么自稱過。
不過疤頭也沒在意這個,只是告訴王佳怡,老楊去年經一個叫東海的大哥介紹,拉了幾個人,去了趟南越,聽說回來掙了不少錢,很是風光了一陣。
不過他回來之后可能沒打點好東哥,聽說東哥很不高興,說什么的都有。
這在外面也不是什么秘密,知道的人不少,但是知道他現在在哪兒?在干嘛的就沒誰了。
老楊這個人,很少在一個地方待太久。
王佳怡心如止水,多年以前她就已經放下他了,也早就不會再為他擔心,現在找他,也只是要一個交代。
疤頭上下打量著王佳怡,雖然年紀大是很大,保養的也太差了些,不過還是能看出來,年輕時候的美貌。
疤頭挑挑眉,輕浮的表示,自己可以幫她找東哥打聽一下老楊的消息,當然代價嗎就不言而喻了。
王佳怡沒有了年輕時的羞澀驚慌,只是大大咧咧的不屑“為了那個狗東西?他也配!呸!老娘就是想知道他死了沒!”
疤頭見她這副無所顧忌的樣子,也沒了其它心思,末了還提醒她,可以找老情人酒吧的艷姐問問。
聽說老楊后期和她搞得火熱。說完還不懷好意的吹了幾聲口哨。
王佳怡從練歌房出來,小心的躲避開一個油膩膩的中年男人邪祟的目光。門口妖艷的坐臺小姐熟稔的挽起男人,將她拉走,末了還不忘沖她飛媚眼。
王佳怡看看時間,還很充裕。她決定再去另一個人那打聽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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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個地下車庫改的游戲廳,各種街機,撲克機,以及孩子玩的大型游戲機,五花八門,喧鬧無比。
白天這里人不算多,看場的黃毛小子沒聽說過她要找的人。
一個看起來有點地位的中年人剛好路過,聽她要找廣林,不由的停下來問她“他不在這個場子,你找他有什么事?”
“那能麻煩您告訴我他去哪里了嗎?我想找他打聽點事。”王佳怡沒發現中年人眼里的探究。
“他去的地方不太好找,要去也是過幾天我去的時候順道帶你去。你要打聽什么事?他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