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也知道。”
中年人點燃一根煙,豪沒在意的大口吸著。
王佳怡被對方濃重的煙味熏的難受,考慮這條線索也希望不大,便打算放棄。
“那就算了吧!不麻煩您了,也不是什么要緊事。”
王佳怡不待多說,快速離開游戲廳。
中年人叫過黃毛,吩咐他盯上去,看她住哪兒?要打聽啥?
黃毛慌忙跑出來,看王佳怡的身影消失在出口向上的樓梯盡頭,于是拔腿追了過去。
他剛跑到樓梯半截,不知怎么就腿彎一麻,一個不穩就滾下樓梯,還差點砸到下面一個非主流女孩兒。
黃毛雖然傷的不重,可這一下也變成一瘸一拐的了,還怎么追人?
老情人酒吧是三井街一帶最火的酒吧。
酒吧面積很大,酒水價位不高,老板更多的是靠各種的地下交易撈錢。
這樣一個環境復雜的城市,要立足靠的是手段,人脈和武力。這些缺一不可,有了這些,錢就不是問題了。
酒吧大廳的小舞臺上,一個靈魂歌手唱著楊米無法理解的暗黑系歌曲,感覺完全沉浸在了自嗨當中。
楊米靠著吧臺一處背光的角落,本來就昏暗的環境,更加不容易被看到。
她畫著濃重的煙熏妝,成功掩蓋了她絕美的容顏,寬大的體恤配張口破洞的背帶牛仔,妥妥的非主流少女。
她點了一杯啤酒放在面前的吧臺上,但卻一口沒喝。她的神識一直放在卡座里的王佳怡身上。
王佳怡已經趕走了不止一個要她請喝酒的小鮮肉。
這些人手里的花樣讓你意想不到的多,貿貿然招惹上,最后的下場可能是骨頭都不剩。
酒保不知道艷姐會不會來,只是答應她,艷姐來了就讓她過來找她。
王佳怡也沒有動她點的酒,只是喝了幾口自己帶來的水,時間慢慢的臨近半夜,王佳怡有點不耐煩了。
就在她猶豫要不要明天再來時,一個妖嬈的高挑身影款款向她走來。
女人看起來還很年輕,大約在三十歲左右,昏暗閃爍的燈光下,顯得很漂亮,那種一眼看上去就能讓你驚艷的。
身材更是凸凹有致,豐滿誘人,完全展現出一種成熟女人所能具有的魅力。
她風情萬種的站在王佳怡面前,指了指她對面的位置。
“可以坐這里嗎?哦!我就是你要找的人,大家都叫我艷姐。哦,你別介意,這和年齡沒關系。”
艷姐滿不在乎的理了理裙子,不等王佳怡回答,已經優雅的坐下了。
王佳怡沒有驚訝對方的美貌,這里看著美貌不算啥,出去后還能美貌才算厲害。
她只是招呼服務員過來,然后詢問艷姐要喝點什么?
“給我來杯加冰雪梨酒。”這是這個世界獨有的一種女士酒,微酸,后勁很大。
王佳怡很正式的介紹了自己,她是楊建設的老婆,明媒正娶的,還和他有一個孩子。
但是很不幸,這個男人拋妻棄子十幾年,她一直在找他。
她找他不是想要和他繼續生活,只是為了確認他是否還活著,有些事情要做個了斷,然后給老人孩子一個交代。
這是她現在真實的想法。她想完成她這么多年的執念,讓自己從此告別過去,開始新生。
十幾年了,她這樣不明不白的等待著一個杳無音信的丈夫,過著有名無實的守寡般的日子。
她能接受丈夫的出軌,大家當面講明白了痛痛快快的離婚就好了。
也或者可以是其他的任何理由,哪怕是坐牢也好,總要有一個交代吧?現在這樣活不見人死不見尸的算什么?
艷姐似乎對這種事很有經驗,她無比真誠的聽王佳怡說完,慢條斯理的拿出一盒細桿的牡丹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