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并未去過多關注二人,但其中一名女使仍舊神情緊張,步伐也越發有些扭捏起來。
“姑娘前兩日才被罰了抄默詩文,怎么今日便又要違命了?”盼安很是緊張地摟著沈柚默的手臂,就如同是下一秒就會看管不住,要遇到危險了一般。
相較之下,假扮做女使模樣的沈柚默更顯得自然,自然到好似不是第一次扮做女使出門一般,這讓一同隨行的盼安都不禁覺得奇怪。
“姑娘,你以前是不是背著婢、我和雪霜,穿了我們的衣裳啊?”
沈柚默偏頭看了一眼盼安,腳步未有半分停頓,神情半猶豫半肯定地說“沒有啊,這是我第一次穿女使的衣服,這衣料還不錯,比別的好很多。”
聽著如此肯定的回答,盼安還是有些將信將疑,可她又發現不出其他不合理的地方。
許是姑娘平日里相處習慣了,即便是第一次穿女使衣裳,也不會有多不習慣吧。盼安在心里如此想。
步行了三條街道后,沈柚默終于來到了她想來的地方,臉上的笑意再也掩飾不住了。
看著沈柚默如此興奮,盼安也跟著有些開心。但當看清楚了自家姑娘要過去的府宅名后,盼安連忙使出吃奶的勁,一把拉著沈柚默的手往一旁退去。
“姑娘,你這是要做什么?那可是安平侯的府宅,你怎么往那走去?”
“別拉我呀,我就是要往那去的。”沈柚默被拉著走遠了兩步,然后反身就拽著盼安繼續往那邊走。
盼安一聽,就如同受驚了的小鹿一般,更加不讓沈柚默繼續往那邊走了。
“姑娘,這可萬萬不可呀!”
于是在拉扯之下,二人走到了圓木桶后邊,沈柚默再次扒拉了幾下,才堪堪掙脫了盼安拉著她的手。
盼安定眼一瞧,發現自家姑娘的手腕都被自己給攥紅了,當即便又拉起沈柚默的手,又是吹氣又是揉手腕。
揉了沒幾下,沈柚默就把手抽走,然后回頭看了一眼十幾米開外的安平侯府,眼中隱隱帶著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