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叩首求饒,“官爺饒命啊,小人絕非故意,那日只是意外……”
聽著男子的辯解,白郅雖然表面不曾有變,但言語中已然顯明了他情緒的波動。
“這不過是你的口頭之言,又有誰能證明你絕非故意呢?你今日既然是來認罪的,便莫要再說些推脫之詞,免得罪行更重。”
與此同時,在沈柚默的萬般努力之下,她終于勸說動了盼安,很是歡喜的帶著二人走向白郅所在的那處雅間。
剛走到門外,就被屋內的一陣嘈雜聲嚇得當即就推門而入了。
沈柚默愣愣地看著仍然坐在原位,和一旁正揪著男子雙手的蔣副將,一時無言。
“我方才聽見屋內像是有什么東西摔了,所以才不小心推開了門,我應該不曾打擾到你們吧?”
蔣副將雖然有些錯愕,但還是三兩下便用麻繩將男子的手和腳捆綁了起來,隨后便抱手行禮。
“屬下參見郡主。”
“蔣副將多禮了……這人又是怎么一回事,怎么還被綁了起來?”
沈柚默自然而然地問了一句,只是就像是不想她知曉了什么事情一般,白郅很是婉轉的拒絕解答她的疑惑。
“郡主年紀還尚小,著實不宜時常獨自一人前來這杏花樓,不如早些回去罷。”
沈柚默一聽,心中自是不愿意的,便爭言說道,“本郡主才不是獨自一人,盼安和雪霜可是隨身同行的。”
“郡主,我說的可不單指你的隨行女使,且說她們的年紀也與郡主相差不大,又如何能完全避得開該有的危險呢。”
沈柚默還想再說些什么,可是白郅卻抬手作止住的手勢,隨后拍了拍一旁的空位置。
“郡主這一時片刻想必也不好回去,那還是進來待著比較安穩,而被郡主撞壞的門,待會兒我會賠與杏花樓的。”
沈柚默下意識低頭看了一眼被自己的半只腳踩踏住的門,隨后往后縮了一下腳,又跨大步跑了進去,不過還是很不巧的踩到了門框,留下了一個很淺的鞋底印。
沈柚默做安穩之后,抬眼便看向那名被綁起手腳的男子,但見他逐漸由恐懼慢慢冷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