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郅聽到外邊的尖叫,下意識便站起神來往外邊走去。可不待他細細探究,余光便瞧見了有人往外邊飛倒而落。
白郅再定眼一瞧,身體便已經飛身急飄過去,一把將人攬入懷中,平穩安然地落在了一樓的地面。隨后再一抬眼看向二樓,只見滿臉驚恐和措不及防的一干人等。
沈柚默緊緊抓著白郅身前的衣服,方才驚慌的心情仍然停留于心,可是感受著抱著她的人傳來的堅實的溫度,她心底也悄然升起了一絲竊喜。
片刻之后,沈柚默只覺得身體一松,再抬眼看去時,白郅已然放開了她,自己一人匆匆踏著輕功再一次飛身到了二樓,只留一句余音傳下。
“先帶郡主回府。”
還在二樓的盼安及時反應,轉身匆匆便跑下樓,護著險些出事的沈柚默離開了杏花樓。
這個時候,原先還驚詫了片刻的人紛紛回過神,都想著四處散開,不想與此牽扯在一處。就連方才聚集在一處,蘇妙彤的幾名隨身女使都想趁機離開,但因為已經有人迅速將這幾名女使都圈圍住了。
“誒,你們簡直太過分了,圍住我的女使便罷了,怎么連我也圍著?”蘇妙彤剛想側身走遠些讓讓路,但是下一刻,她也被一齊圍在了里面。
白郅此時面目冷若寒霜,即便知曉對方是伯公之女也不例外。
蘇妙彤見白郅的神情并不像是在開玩笑,當即有些慌張起來,幾經思索后便將鄒關鳶搬了出來。
“安平侯,我可是關鳶兒的好青梅,若是這般隨隨便便定莫須有之罪,這只怕是不太好吧?”
白郅仍舊默聲不語,甚至壓根沒去留意甚為慌張的蘇妙彤。
稍待了片刻之后,剛穩定好其他人的羅霓予便也來到了二樓。
“羅娘子,這處欄桿此前可有出現松動的情形?”白郅看著眼前這處唯一松壞了的欄桿,滿帶思索的問了一句,同時還觀察著地上。
羅霓予看著嘴上問著欄桿,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地上的白郅,語氣很是確定的回答,“不曾。”
羅霓予說著,還走到一旁還在的欄桿,用手用力推了幾下,欄桿依舊紋絲不動。
“杏花樓每月都會請工匠定期檢修,若是發現有壞或者松動之處,自然是第一時間便將之替換維修,也不會留下如此隱患在此。當然,也可以經由此處欄桿剩余其他碎料瞧一瞧是否是近期翻新的。”
白郅倒也沒有藥繼續在一處問題問下去,轉而便看向蘇妙彤的幾名隨身女使。
“方才你等為何尖叫連連?”
幾名女使低著頭互相看了看,一副不大敢說的模樣。
蘇妙彤見此,很是不耐煩地翻了一個白眼,“安平侯問你們話呢,怎么個個平日牙尖嘴利,如今倒是默不吭聲,尖叫完啞巴了?”
說罷,蘇妙彤還用帕子拂了拂臉,一副不管她們了的模樣。
其中一名女使在多次轉眸看著別人之后,便往前走了一小步,先行了一禮答道“方才,婢子們是瞧見地上有蟲子,這才被嚇得尖叫出來,并非婢子們有意要驚嚇郡主的……”
“有意驚嚇郡主?”白郅眼神犀利地看了過去,驚得剛抬頭瞧了一眼的女使又一次惶恐地低下了頭,同時還往后退回了原位。
在白郅威嚴的注目之下,幾名女使都齊齊低著頭不敢吭聲,就連蘇妙彤都只敢在一旁看著。
片刻后,很是勤懇地檢查著四周的蔣副將偶然發現了在藏在角落之中的干癟蟲子,頓時才將白郅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
“這為何會有蟲子?”白郅蹲下身查看被蔣副將用劍尖挑撥出來的蟲子,心中疑惑更甚。
杏花樓作為度英城最有名的戲樓,平日里的清潔灑掃素來仔細,雖說不至于一塵不染,但幾乎不會出現今日這般場景。
見到這角落之中的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