癟蟲子,跟著過來瞧的羅霓予面色也不大好,臉上含笑的表情也多了些許僵硬。
“羅娘子,這杏花樓近日來是否是來了什么人吶,不僅將欄桿損壞,還放了這么些蟲子出來。這只怕是不單只此處,就連別處也會有未曾發現的蟲子了。”
羅霓予面露懊惱神色,連連搖頭嘆息道,“看來是平日里管的松散了些,竟然放了些壞心人進來,如此看來,著實需要大清理一番了。”
白郅站起了身,輕輕拂了拂手,又轉身走到欄桿損壞之處,視線微轉斜看著仍舊站在那邊的幾名女使,以及嫌累已經遣人搬了張高椅坐下的蘇妙彤。
見到白郅看過來的眼神,蘇妙彤抬手想拂一拂帕子的手登時便頓住,隨后很不自然地放下了手,眼睛轉了幾圈后才問道,“安平侯,不知我何時才能領著自己的隨身女使回去呢?”
“不著急,待細細查過一番再放人不遲。”白郅頭也不回的繼續查看著欄桿兩處的欄桿,又順著他當前站的位置往下看去,看著地上還未曾清理的零散欄桿,動手在空氣中稍稍比劃幾下。
蘇妙彤聽著如此敷衍的回應,當時便有些不樂意。
“安平侯,這瞧著便是個意外,要怪也只能怪這欄桿造的不好,竟然連如此輕微的碰動總不可能被人給推下去吧?更況且,郡主不也已經被送回府里去了,怎么我們想回去便不行了?”
聽著蘇妙彤絲毫不客氣的質問,白郅絲毫不為所動,自顧自查看著兩邊的痕跡。
“郡主與蘇二姑娘自然是不能合并在一處言說,更何況郡主不小心墜身下樓,若是真要細細追究起來,只怕是難以掩蓋了。因此還是需要再詳細探查一番,待確認無可疑之人后才能讓蘇二姑娘離開,且也不必在之后再為此時煩擾。”
白郅側眼看了看這些被攔下的人不僅僅是,隨后又閉眼思索了一番,輕聲“只怕這非是意外這般簡單。”
因為白郅說此話的聲音并不大,縱使旁人聽他似乎講了些什么,但都并未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