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才被送回國公府的沈柚默還沒想到該如何隱瞞時,轉眼便又看見正板著一張臉,牢牢地盯著她看。
“阿娘,阿爹……”
沈柚默自覺心虛,便很是乖巧的走到何怡語和沈方面前,十分雅禮的行了一禮。
何怡語本想說些什么,可看著自己女兒并無大礙,或許只是受了點驚嚇,便又將即將到嘴的話咽了回去。
沈方瞧著何怡語片刻不言,便揮揮手,讓女使帶著沈柚默離開,自己則扶著自個夫人往前堂走去,以防又有旁的事情出現。
“你這是做甚?”何怡語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沈方。
沈方隨即牽過何怡語的手,“夫人日日都在忙碌,費心勞神。今日呢,夫人便好生歇著,一些家事呢,夫君替你分擔著些……”
“你今日怎么這般奇怪?”看著如此反常的沈方,何怡語倍感奇怪,心中更是多了些警惕。
“說,是不是背著我做了什么不見光的勾當?”
說罷,何怡語便反手將沈方的手壓下,后者一時間來不及反應,便生生吃了痛。
“夫人……你為何作這般感想呢,我這不是擔憂夫人身體嘛,這才想著分擔些的。而且,身為夫君,這不是理所應當需分擔的嗎?”
“話說的倒是很好聽,誰能清楚你究竟在想些什么,你這怕不是要趁我不注意時,偷偷跑去留芳閣里好生戲鬧一番吧?”
何怡語說著,手上更為用力。沈方疼的齜牙咧嘴,在著實受不住時便順勢在不影響另一只手的前提下,將自己的手重新扭了回去。隨后又在自家夫人準備動怒前,雙手緊握住她的手,眼神誠懇地看著她。
“夫人,你要相信為夫,我怎么可能會偷偷去呢,你今日便好生休息吧,不必如此勞心費神了。”
“切,你是個什么脾性我還不了解?”何怡語想甩開對方的手,但奈何抓得比較緊,便只好任由牽拉著了。
“不是說讓我休息么,你這又是反悔了?”
沈方聽言,便立即歡快地牽著何怡語的手往后院走去。
杏花樓內,也因在眾多查點到的證據后,無法證明之中誰會故意要害人,白郅也只好將人都放了。
經過這一番險境,身為杏花樓東家的羅霓予也宣布今日歇業一天,將不善之處修理打掃妥當了才再次開業。
“侯爺,今日杏花樓內出了不怎么愉快之事,妾身倍覺愧疚難當,改日定然會親自拜訪賠罪。”
在白郅準備帶著人離開時,羅霓予出現喊住了他,神情很是哀愁痛愧。
白郅停下腳步,側身看著羅氏女,“羅娘子不必如此,更何況我與郡主不過是相救了幾回的關系,還不至于能替為轉告事情的關系。只不過,羅娘子也算是有心了。”
最后再做了一個道別后,白郅便帶著一群人離開了。
雖然沈柚默有意想隱瞞這件事,但她不知曉的是,此事已經借由當時在場的許多看客傳到了度英城各處,就連街邊擺賣的店家都紛紛傳倫。
翌日,沈柚默很是順利地又一次出了門,然而還沒等走出一條街,她便發現路邊似乎有些許多人都會時不時扭頭注目她一眼,又很快地轉向了別處。
“今日這是如何了,為何街上許多人的神色看著都有些怪異?”沈柚默很是疑惑的湊到盼安身邊,眼神掃視著街上所見到的人。
“婢子也不知曉。”盼安也扭頭瞧了幾眼,同樣覺得很是不解。
無奈,不得解的沈柚默只好繼續往前方走。一路上,她所感受的目光并不在少數。
照例來到杏花樓時,沈柚默卻被守在外邊的小廝攔下了,正當她準備詢問時,羅霓予便款款走了出來,雙手交握站定在門檻之內。
“郡主,侯爺今早特地來此吩咐過,這幾日都不能讓郡主踏進這杏花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