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一些問題,可別小瞧了默兒啊。”
忽然,沈方悄然放輕了聲音,小聲再道,“更何況,我們總不可能一輩子幫襯著她啊……”
門外偷聽的沈柚默沉默了,有些事該面對的,確實需要面對,于是便往屋內走去。
見到沈柚默的身影后,坐在主位的二人連忙正色端坐,待人坐好之后,才開口道。
“默兒,最近爹娘呢,為你籌謀了件事,不過需要默兒獨自一人去面對一些難以把控的事情,但都不是壞事。”
因何怡語實在是難以開口,只好往日來最護著她的沈方來開口說這些已經計劃好的事情。
“明年開春,素來很受人尊崇的北凌居士要開一個半封閉小學堂,學期為三年,限收九人,在學期間不得學生不得私自離開,但允許親人探望。爹已經替你報了名,居士也招了,明年開春前,爹娘便會送你去北靜山。”
沈柚默怔怔的聽著,沒有絲毫要反駁的意思。聽完一通解釋后,沈柚默認真的思索了一番,最后點頭應下了。
很快,寧知郡主要去北凌居士所開的禮學堂進學的消息便傳遍了整個度英城,可謂是轟動一時。
“什么?北凌居士的禮學堂,郡主竟然也要跟著去湊熱鬧?可真是好生稀奇!”
還在禁足期的蘇妙彤聽聞此消息,當即就有此感想,又如同又什么仇怨一般,語氣很是憤懣,明里暗里皆有些許諷意。
“平日里沒見這位郡主這般積極到博學堂聽教啊,不都向來是在自己家里請教習嬤嬤和先生的么?”
說罷,蘇妙彤便將手里剛拿起的狼毫扔回桌上,頃刻間桌上平鋪的幾張白黃紙便沾染上了毛筆上未干的筆墨。
等蘇妙彤沒有接著鬧的舉動后,候在一旁的嬤嬤這才往前走了幾步,很是巧利地說道,“姑娘,人家畢竟是郡主,那自然是由順國公和沈何夫人在那打算的,在哪兒學不都是他們的自由嘛,姑娘何必因此慪氣呢,很容易傷身的。”
還說話的同時,嬤嬤還將被扔到桌上的毛筆放回筆架上,還將沾染了筆墨的白黃紙疊好,與先前收攏在一起的廢紙堆疊在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