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頭抬頭看了一眼,搖了搖頭道,“沒有。”
雖然感受到周圍的眼神,但沈敏翡依然是那副懵懂不解的模樣,只是不再開口說她方才所想了。
北凌居士上下打量了片刻,便笑道,“寧知郡主與明鈺公主是九位姑娘年歲最小的,有些事情確實會聽不太明白。”
像是為了解答她們的疑惑一般,北凌居士不急不緩地再一次言道,“九位姑娘都是有些自己的長處,老身開設(shè)學(xué)堂,也是為了讓姑娘們能夠變得更好。只是每人的脾性及擅長的東西不同,老身不能每人都教一樣,老身也是教不過來的。不論是擅長何種,都需得明白做人的道理,因此老身主要教導(dǎo)姑娘們做人之理,而姑娘們所擅長的,除去指導(dǎo),便只有你們自行去挖掘發(fā)揚了。此事,老身也幫不了你們,只能是靠你們自己。”
“今日你們趕路也累了,待你們好生修整一番后,后日便到學(xué)堂正式教授。”北凌居士說罷,便轉(zhuǎn)身往院內(nèi)走去,只留下三名輔教嬤嬤。
雖然北凌居士回屋了,但這三名留下的嬤嬤的氣勢也絲毫不差,便領(lǐng)著她們八人一通走進了門,往住榻歇息之處走去。
若說以往是一人住一處碩大的屋子,而此時她們九人,便住在往日里只有一人住的屋中,就連床榻都是拼接起來的,一面五床,中間只有一扇半透朦朧的一人高屏風(fēng)相隔,只有塌上被褥的顏色是不同的九種顏色,許是為了區(qū)分是何人再此處眠。
亦是因為如此,北凌居士才不收太多的學(xué)生,若是過多了,便不好區(qū)別了。
沈柚默一邊想著,一邊走到右側(cè)近窗的位置站定,塌上的被褥顏色為杏色,相鄰的那床為暖橘色。因與沈柚默一起站著,沈敏翡也自然而然地跟了過去。
兩名身份尊貴的選好了之后,其他人才紛紛走動起來,只有一位看起來比較怯懦的姑娘還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就如同是極為煩躁她這一般,一直被她跟著的另一位年歲較長些的女子忍無可忍地開了口,將她喚了過去,在旁人選定前隨意指了一處角落的位置讓她趕緊把行囊扔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