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鄒關鳶了。哪怕鄒關鳶在白侯心中的地位能有那么一絲一毫,我都不至于輸的這般服氣……只能說,或許我們從始至終,都弄錯了白侯的心中人。”
就像是想到了什么較為可怖的事情一般,李洛嫻的雙眸瞬間睜大,瞳孔也跟著稍稍變大了一些,“如果說回度英城前的小白將軍還對鄒關鳶有那么一點心思,那回城之后的白侯,就如同是完全變了個人,就連意中人也都跟著變了,還是徹底變了的那種,但究竟是何時變的,又似乎不清不楚……這白侯,果真讓人難以琢磨。”
侍婢抿唇不言,片刻后又問道,“那姑娘可有猜測,當前白侯又心屬何人?”
李洛嫻丟掉了手中又被她折斷的樹葉,側身看著問題甚多的侍婢,在轉身時冷不零丁翻了一個白眼,“我怎么發現你似乎很中意他白侯的事情呢?是沒瞧見本姑娘心情不好,不想再言論有關于白侯之事么?”
說罷,李洛嫻便用力一拂袖,踏著重步往前走去。雖說她確實輸的心服口服,但自己辛苦做了那么久的短竹笛,想送的那人不收,還白白轉送給了別人,而辛苦的這些天便都白費了,簡直是越想越惱火。
侍婢見李洛嫻真的氣惱地拋下她離開,只好連忙跟了上去,再也不敢多問。
因為孟太后的特別吩咐,讓孫啟平時閑著無事時便得跟著沈敏翡,看著她莫要不小心做出什么言行不妥之事,及時阻止她繼續錯下去。
于是,很重令的孫啟便跟在了沈敏翡身后,幾乎是寸步不離的跟著,不太過上前,也不隔的過遠。
忽的,有一陣大風刮起,沈敏翡隨心捏著的帕子不慎沒抓牢,被風吹走落到了一旁的樹下。
當沈敏翡走過去正準備拿起來之時,另一只修長的手便出現在她面前,在她之前便將帕子拿了起來,重新遞到她的面前。
“明鈺公主,您的帕子。”孫啟垂著眼眸,片刻不曾抬起,言語舉止都很是恭敬。
沈敏翡在接過帕子后,不知為何,心中好似多了一些她還不能理解的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