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居士款步走到門前正中間,神情舉止慈和有禮,連言語間都是那么的平和近人,只是眼眸中稍流露著疑惑,“雖然已聽了些許人言,但老身還是想貿然多問一句,不知姑娘芳諱?”
“小女再此見過北凌居士?!鼻浦绷杈邮浚u關鳶也施施然行了一禮,“我姓鄒,名喚關鳶,只因昨日在家聽家中長輩言,侯爺這段時日又要留在山上,一時思念,便特來尋見白侯了?!?
鄒關鳶說完這番話,便有些羞怯狀地看了一眼白郅,但見他表面沒有任何反應,又有些難過起來。
而對于不及詢問便將自己來的目的說的很清楚的鄒關鳶,北凌居士也只是淡然一笑,并未表現出覺得有何不妥的地方的樣子,而是略微有些驚詫,眼神掃視了另外兩處,最后才又落回鄒關鳶身上。
沈柚默有些不明白,為何北凌居士方才會意味不明地掃了她一眼,但也只得是緘口不言,站在了左側邊上看著。
“姓鄒?那想來是當朝的鄒右相之女了。早些年就有耳聞,說是而今白鄒兩家來往交情甚親,自父輩接連而來,小輩間的關系也甚如親人般親。今日得見,也實感欣慰啊。”
北凌居士說著,左右前后瞧了幾眼,“若不這樣吧,既然是來看望白侯的,便也到里邊前庭坐坐,也好相聊?!?
不等他人多說,北凌居士便已經自顧錯開往里面走去,其他跟隨的嬤嬤仆從也都跟著側過身,一副請鄒關鳶進內的模樣。
鄒關鳶心中倒是被震懾了一番,等了片刻才跟著往內走去。
因為白郅就走在旁邊,鄒關鳶便有意無意地往那邊走近了些許距離??舌u關鳶沒想到,白郅竟然會直接避開她走快了些,這讓她幾乎直接頓在當場了。
沈柚默偏開頭與身邊的雪霜對視了一眼,嘴角跟著翹起了一些弧度,帶有著淡淡的笑意。
但沈柚默并沒有瞧見,白郅滿含別意的看了她的那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