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嫻看了看準備轉身離開的沈柚默,朗聲又道,“寧知郡主,你覺得呢?居士往日里可是最疼著你的了,若不然你去求求吧?”
“為何要我去求?”沈柚默深吸了一口氣,回過身就問,面上一副無辜樣,就如同在臉上直接寫著明明你可以自己去求一般。
李洛嫻一時啞口,隨后又言,“關鳶都已將逗留的這幾日的衣裳備好了,多留幾日也沒什么,且喊你去只是因為你最得居士歡喜,應該比旁人更好在居士那處說話。”
不過,還不等沈柚默再反駁,白郅便開了口,“既然居士都明說了不便讓外客留宿在此,便還是不要留的好。而且二姑娘來此也沒別的旁的事情,還不如早早回去的好,免得家中過于擔憂,我也不至于在鄒兄面前不好交代。”
鄒關鳶看著白郅說完這番話,而對方卻沒有看過她一眼,她登時便覺得心中有一陣極冷的感覺流過肺腑。
“好,我今日便不留下,只是侯爺可否送我回去?”鄒關鳶甩開了李洛嫻的手,直視著白郅,聲音中帶著懇求與一絲逼迫的意思。
還在當場的其他人見狀況不大對勁,便都紛紛離開了,就只剩度英城的幾名姑娘還留著。
到這時候,沈柚默也明白了過來,鄒關鳶今日來,便是想用自己的方向讓白郅回去。而至于為何會這般著急,她一時沒想明白,但看著鄒關鳶這般殷切的神情,多少又有些明白了過來。
李洛嫻看著這回避無可避的場面,心中是發笑的,她隱隱期待著接下來會如何發展,究竟是哪一方能博得最終的勝果。
白郅沉默了片刻,就在鄒關鳶認為這一計劃便要成功之時,又有一人從外面走了進來,隨身還攜帶著一把刀。
當走到鄒關鳶面前是,便抱手作揖,道,“鄒姑娘,末將將會送您回城,還望姑娘莫要逗留過久,免得致使為難人。”
在鄒關鳶驚詫的眼神中,這人又面無表情的走到了外面候著。
本無什么聲響的墻外,忽而間傳來了幾聲馬匹的踩踏聲及叫聲。
偏堂內,北凌居士看著手中的書卷,輕聲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