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可是你外祖父安排的,自然有之用意的,便是娶了,你可是皇子,又有何人會笑你,怕是怕那些笑你的人都沒這般福氣,何必與這些人一般見識。”德妃也很是無奈,雖然不滿吧,但也不能在自己兒子面前表現,也還得多說些好話勸著自己兒子,免得鬧出了什么幺蛾子。
沈銘雋也并非是當初的無知小兒了,哪里聽不出德妃的敷衍之意,當即便是大吼大叫道,“阿娘,憑什么別人可以迎娶比自己年歲小的姑娘,而我非要去年歲比我大這般多的人?阿娘,你便去求求爹,孩兒是真的不想娶李家姑娘,這要是換成清秋也是好的啊……”
德妃原本還很是心疼地看著沈銘雋,但一聽到清秋二字,當即也惱怒起來,“你而今必須娶這李家姑娘,她是如今最適宜的人選,便是年紀大你一些,起碼也還是個御史中丞之女。但那個清秋,你是想也別想,她只不過是一個下等宮女,這種女子甚至連侍寢的資格都沒有!”
沈銘雋脾氣也跟著上來了,接連放下狠話,“阿娘,我便是不娶李家姑娘!您要是非逼迫孩兒,我擇日便派人將這李家姑娘殺了,我看是娶個什么!”
德妃大駭,“快快住嘴!你是瘋了不成,這可是謀殺大臣之女,若是嚴查,你這皇子身份要是不要?”
沈銘雋仍舊梗著脖子說道,“這身份不要便不要,我反正不娶!”
“簡直胡鬧,娶你家姑娘對你可是大有裨益,豈能是害了你不成?”這個時候,外邊突然傳來中氣十足的聲音,二人齊齊看去,竟是身著一身朝服的左相范望江。
德妃很是驚喜,“阿爹!”
“外祖父……”而沈銘雋則相對有些心虛,甚至于有些害怕他這位外祖父。畢竟從小到大,待他最為嚴厲的人,便是他的外祖父,諸多事情上也是無所不聽的。就連這次賜婚,也只敢向他母妃道不滿。
“德妃娘娘,珩王殿下。”便是關系親近,范望江依舊是先行了禮,再言其他事。只是這一回行禮,他倒是把殿下二字咬得極重,這讓沈銘雋更是害怕了。
“剛才你們的對話,我都聽到了。”范望江板正著一張臉,手背在身后,看得沈銘雋背后直泛涼,“珩王殿下,我一向也與你說過,凡事都得小心隔墻有耳,你今日這番胡鬧,可是要把自己的榮華,以及他人的命都給搭進去!”
“外祖父,我、我知錯了,下次……再也不會有下一次了。”沈銘雋不禁縮了縮脖子,一句話說地都有些斷斷續續。
范望江隨后又嘆了一口氣,說道,“我知曉你們都對這場婚事很不樂意,但唯有如此安排,才算是有后余之力,也不至于因為太過得勢而被官家忌憚,還不至于遭多家不滿。”
沈銘雋聽言,轉眸看了看德妃,但德妃并沒有看自己兒子一眼,轉而是讓人備茶,然后請父親落座,將自己親生兒子撂在一邊站著不給座。
飲了一口剛沖泡好的茶后,范望江才又說道,“可別小瞧了這李家,這個李家可是與右相之妻的母家南州李氏有很大的淵源。”
德妃倒是有些聽不明白了,連忙問道,“這又是為何?”
“這兩家原本是一家,但從右相之妻母家的前幾輩開始,就因為觀念不同而分了家,于是有一脈人就早早到了帝都謀官,如今帝都李家最得勢之人,便是而今的御史中丞李德戌,而求娶李中丞的原因之一,便是因為如此。”
范望江平靜如水,說話間都是不慌不忙地,但如此來,也引得德妃和沈銘雋都好奇起來。
不過,聽這番言語,德妃一下便有些明白了這層關系,“這如此一來,這不就便是間接與鄒右相攀上了些親戚關系了?”
范望江輕笑一聲,對此不甚有意,“這個倒也指望不上什么,最要緊的是,李中丞的妹妹嫁的可是忠頤伯,雖說這個爵位并不算高,但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