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報什么,我又不見那沒心肺的安平侯,我只想見我女兒!”
沈方也跟著悶聲道,怒意顯然,“你們都給本國公起開,不想想你們安平侯是何身份,也想攔我與我夫人?”
見已然攔不得,兩名小廝也只好退開讓二人急匆匆、如火燎般地往內(nèi)院花落軒走去。
“識趣的就別擋路。”一路上往來的侍衛(wèi)與侍婢便有些數(shù)量,還不等她們行禮,何怡語便沖著前面大喊了聲,嚇得侍衛(wèi)侍婢們都站愣在了原地。
但始終還是有些個膽子大的,非要攔下行禮,還滿口借口,著實(shí)讓人惱怒極了。
“婢子參見國公爺與國公夫人,如今侯爺不在府內(nèi),不如婢子在前領(lǐng)路去偏堂可好?”葉錦偏在這時攔下了何怡語的去路,還很是沒眼力見地說道。
畢竟是別人家的侍婢,何怡語多少還是忍了一下脾氣,“讓開,我們今日之事來見我女兒的,并不想見到你家侯爺。”
葉錦聽言更是睜大了雙眸,更為杵在路中不肯走開,“直接見夫人……這恐怕不甚好,若不然還是國公爺與國公夫人還是等我家侯爺回來先吧?其實(shí)也不過是瞬許時辰,不必很久。”
“面前不遠(yuǎn)處便是花落軒了,若是你有些機(jī)靈的話,就不會在此攔著我們。”沈方走到了前面,單手背在身后,板著一張臉說道。
然而葉錦還是不為所動,仍舊不肯讓開,最后還是差了一旁的人將她拉開,這才得意繼續(xù)走。
看著床榻上躺著不能隨意動,臉色還十分蒼白毫無血色的沈柚默,何怡語當(dāng)即捂著嘴,眼眶發(fā)紅,身影也顫抖了一下,似有些站不穩(wěn),還是沈方抬手?jǐn)v扶了一下才穩(wěn)住身形。
“我可憐的默兒啊,可真是苦了你了……”
“阿爹阿娘,您們怎么過來了?”沈柚默看著自己的爹娘,想要坐起來,但還是會吃痛地支撐不起來。
何怡語連忙走過去輕輕按住沈柚默,“既然受了傷,便莫要亂動。”
說罷,何怡語便側(cè)過身去,忍了一下情緒,隨后轉(zhuǎn)身看著沈柚默,半怪半憐道,“阿娘若是不來,還指不定你又會受些什么傷,遭些什么罪!”
像是怕沈柚默憂心一般,沈方也在一旁勸慰道,“默兒放心,在來之前,為父已經(jīng)差人去調(diào)查了,定然讓你早日脫離這苦海……當(dāng)初也怪為父,沒能看清楚這貌相。”
沈柚默看著阿爹阿娘都對白郅感到很失望,心中五味雜陳,可是她又不知道該如何說起,要如何解釋才不算是在掩飾。
“阿爹阿娘,其實(shí)……”
何怡語當(dāng)即便打斷了沈柚默的話,對此事沒什么好心情,“默兒,你莫要說了,現(xiàn)在最要緊的是養(yǎng)好傷,原本就落下了些不輕不重的病根,而今又是受了如此嚴(yán)重的傷,若是不多加注意,怕是要更會留下些難以養(yǎng)好的病了。”
說著,何怡語又嘆了口氣,“其余之事,你也不必憂心了,阿娘與你阿爹自會解決好,不留下任何一絲遺漏,讓你完完整整的回家,日后再尋一個更好的人家。”
沈柚默倍感無力,見著是在認(rèn)真地安排此事,可偏偏她現(xiàn)在也沒有什么有力的證明來解釋此事,只能眼睜睜瞧著事情越鬧越偏。
又小坐了一陣子之后,為了讓沈柚默好生休息,何怡語便拉扯著沈方走到了花落軒外,直到走出了好些距離才甩開了手,不滿又憤然道,“瞧你當(dāng)初所認(rèn)為好的姻緣,這下倒好,女兒還險些沒了,你要是不想個辦法到官家面前解開這樁宛若玩笑般的婚姻,你也就真別回來了!”
沈方這時候是真的無話可說了,就只是連聲應(yīng)下,心中也在打算著該如何辦。
隨后,何怡語面帶審視地瞧了一眼周圍,又冷哼了一聲,“真是可笑,默兒如今身受重傷,而害得默兒如此的人卻成日不在府內(nèi),也不知又是跑到那個煙花柳巷之內(nèi)尋歡作樂了,杏花樓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