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里稚嫩的男童聲音一滯,不吱聲了。
孟長錦臉上忍不住掛上了一抹笑“話說以后咱們應該也會合作不短的時間,我要怎么稱呼你?”
聽到孟長錦這個問題,腦海里那個稚嫩的男童聲音慢悠悠的響起“那就,叫四爺吧。”
“好的小四。”孟長錦語氣淡定。
“我說叫四爺!”稚嫩的男童聲音暴躁道。
“知道了,小四。”孟長錦語氣更加的淡定,甚至還帶著點笑意。
金紅色魚……
小四就小四吧。
意識海里的金紅色魚擺了擺魚尾,對于孟長錦沒有稱呼它一聲四爺有點可惜。
小四充滿求知欲的問道“你準備怎么完成委托人的夙愿?”
孟長錦一笑“你以后就知道了。”
小四……
切,神棍行為!
孟長錦進山的時候只拿了一把鐮刀,出山的時候,左右手都提了一只野雞。
聽到聲響的兩個小姑娘看到孟長錦一手一只野雞,雙雙張大了嘴巴,一副驚呆了的表情。
孟長錦對兩小姑娘笑了笑,手腳麻利的把野雞的腳用繩子綁起,丟在了背簍最底部。
根據(jù)委托人的記憶,這個世界三十多年前經歷了三年饑荒,然后是集體干活吃大鍋飯,前幾年剛分地到戶,但是糧食產量不高,家家戶戶一年到頭也就過年的時候才能殺年豬,痛痛快快的吃個幾天肉,平日里吃肉的時候都極少。
兩只野雞對于現(xiàn)在的人來說也是一筆不少的財富,孟長錦深諳財不外露的道理,雖說暴露了別人也搶不走,但是麻煩,所以還不如一開始就不露于人前。
大妞和二妞兩個小姑娘雖然一開始很驚訝,但是也沒有咋咋呼呼,兩個小姑娘都是沉悶的性子,不愛說話,格外的沉默。
孟長錦伸手分別摸了摸兩個小丫頭的腦袋“今天回去我們吃雞。”
兩個小丫頭重重點頭,望著孟長錦的黑色眼睛亮晶晶的,帶著崇拜。
孟長錦表示非常的受用。
然后孟長錦就開始割豬草,她已經盯上家里的豬了。
兩頭豬,離婚的時候她怎么也得擁有一頭,所以現(xiàn)在得好好喂養(yǎng)著。
在孟長錦帶著兩小丫頭割豬草的時候,被松綁了的郝建業(yè)清醒了過來。
感受到被綁著的手腳已經重獲自由,郝建業(yè)從地上爬起來,手忙腳亂的把嘴里的臟抹布拽出來,嘴里的味兒惡心得讓他干嘔起來。
干嘔過后,餓得頭暈眼花的郝建業(yè)想起了昨天的事。
想到這里,郝建業(yè)就狠得咬牙切齒!
“鄭秀梅!”郝建業(yè)高聲大喊。
喊完之后,沒人理他。
郝建業(yè)開始罵罵咧咧了起來“臭婆娘,還敢不應老子……”
罵罵咧咧著,想到昨天被鄭秀梅綁起來的事,郝建業(yè)眼睛都氣紅了。
昨天他喝了酒,對昨晚的事情記得不是很清晰,但是他記得他被鄭秀梅綁起來,丟在了房間的地上,大晚上還被凍醒過來。
鄭秀梅她怎么敢!
因為宿醉頭痛欲裂,肚子還餓得咕咕叫,郝建業(yè)在院子里走了一圈,嘴里叫著鄭秀梅的名字。
找了一圈也沒見到一個人,郝建業(yè)只好先進了堂屋的廚房位置,找了一圈連口吃的都沒找到,郝建業(yè)面目都扭曲了起來,對鄭秀梅更恨了一些。
折騰了半天弄了點吃的,郝建業(yè)已經決定等鄭秀梅回來,就給她一些教訓,看來是最近打得少了,這個臭婆娘都敢綁他了,還敢不給他做飯!
在郝建業(yè)看來,婆娘不聽話,那就狠狠的打一頓,如果還不聽話,那就再狠狠的打一頓。
孟長錦不知道家里的郝建業(yè)抱著這樣的想法,如果知道的話,那孟長錦肯定會很贊同,因為啊,她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