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見。”
季綰似乎恍然明白了什么,耳邊一熱,不禁往一邊挪了挪,不想離這男人太近了。
“跑什么,怕我吃了你?”
腰被人一把摟住,耳邊響起殷遲低沉中帶著嘶啞的生音。
季綰差點脫口而出,你又不是沒吃過,竟有臉說這話。
可她不敢再挑事兒了,想到剛才在馬車里的旖旎,她就止不住的雙腿發軟。
“沒,我,我沒有,只是有點渴了。”她忙接機提起一旁的茶壺,憨笑著往上舉了舉,“就是有點渴了。”
“方才你叫我什么?”
“啊?”季綰剛咽下一口茶水,滿臉迷惑的睜大眼睛看向殷遲。
她又說了什么,哪里惹著這位爺了?
“你叫我十六爺?”
男人危險的瞇起雙眼,似乎只要她說錯一個字,就要立地正法辦了她似的。
“什么時候說過,我沒有,你…你別胡說。”
季綰能說什么,現在敢承認那今日不是床受罪,就是她受罪了!
呃……她這都在想些什么啊!
季綰恨不得仰天長嘯,這都是什么虎狼生活啊,她本就不是什么孟浪之人,偏生這人一手的好伎倆,總能把她逗得似團火。
“夫君,都說大人不計小人過,夫君可是洛水十六爺,也不會和我一介小女子計較吧?”
來了!又來了,就是這幅樣子,殷遲只覺得后牙槽直癢癢。
這才是這小狐貍的真實面目吧,平日里看起來人畜無害,實則慣會討巧賣乖,做錯了事就裝可憐。
他幾乎是想也不想,直接把人抱起來丟在了堆錦積緞的軟床上,整個人如金鐘罩頂似的壓了下去。
……(咳咳這是不讓寫的部分,各位看官自行腦補)
和何槐打了半天也沒有占到便宜的杜生委屈巴巴的上了樓,剛進天字一號間,就看見外間的長青羞答答的垂著頭,正想開口問這又是怎么了,就聽見屋里傳來綿長婉轉的吟哦聲。
“放心,這尋月客棧的東西都用的扎實,不會有問題的。”
誰知這話不但沒有勸到人家姑娘,反而氣得人家一跺腳跑了出去。
他又沒有說錯什么啊,他家爺如此勇猛,若不是這天字一號間都是用的紅木家具,他還真為床捏一把汗呢。
想到這里,杜生一拍腦門兒,他怎么忘了去點菜呢,何槐那廝定然不會幫他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