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季綰意識到自己方才說話急了些,微微欠身,向大夫人告罪。
知道她這是關心則亂,可心里到底是有些不舒服的,殷何氏只是不冷不熱的應了聲,轉身稱乏了,回了內室。
何姑便在一旁勸道“大夫人,老奴說句僭越的話,那荷包的確是不該收的,且不說別的,如今季娘子還沒有個正經的名分,您讓哥兒同檀少主親近,不是等同于告訴別人,你想讓檀少主進門嗎?也不怪季娘子不喜歡了。”
大夫人聽著,擰眉想了想,“我也不是沒有過這個打算,可遲兒不喜歡啊,他不喜歡,那檀歡就不太可能生下殷家的孩子,我早就沒有這個打算了,倒是那季綰,不過是雞毛蒜皮的事,也同我甩臉子了,她還有理了?”
何姑嘆了一口氣,她跟了大夫人這么多年,對她心思也算是有幾分了解了,此事不傷大雅,過幾日大夫人就消氣了,便轉移了話題,說起朔哥兒的周歲禮來。
“小公子是五月初三生的,到時候周歲酒還得您做祖母的來辦,大夫人心里可有了想法?”
還有一個多月就是朔哥兒的生辰,若是要大辦,現在開始就要準備了。
大夫人聽了這話,果然開始認真的想了起來。
長青跟在季綰身后,捏了捏手里的荷包,遲疑著問季綰“夫人,這荷包要不要丟了?”
淡紫色的荷包繡得生動可愛,季綰想了想,搖了搖頭,“不,先留著。”
她總覺得這荷包有問題,若真是這荷包有問題,那還是先留著好。
回到西苑正房內室,讓廚房做了些軟爛可口的吃食上來,喂了兒子吃飽了小肚皮,季綰這才叫了乳娘來,細細問了昨日檀家兩位姑娘來的詳細過程。
乳娘想了想,回憶著道“聽說檀少主是去書房給十六爺送點心,結果十六爺說不要,讓她送去上苑給大夫人。”
“檀少主說,她想了想,覺得不妥,就回去重新親自做了一份點心,才又帶了妹妹一同來上苑的。”
聽上去……好像沒有什么不妥,可季綰卻總覺得自己疏漏了什么。
她讓乳娘仔細的再想想,乳娘苦著臉,重新回憶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