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猜道“不,那是兩回事。”
冷岳宏道“總之,我已經決定了,你找人準備器材就可以了。”
信猜也不做聲,只是坐在那看著滿桌的飯菜發愣。
獵隼說到這的時候,看著尉遲然道“實際上,此時的冷言再次違背了規矩。”
尉遲然不解“又再次?為什么?”
獵隼道“破土開棺這種事,只能做一次,哪怕是遷移過的舊墳也不行,當時的冷言在想什么,恐怕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第二天正午時分,冷岳宏、冷言和信猜帶著大批的工人來到那片林子內,開始動土,可當他們要把樹木挖出來的時候,卻發現了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那就是這些樹木的根都極深,深到他們往下挖了接近四米,都沒有將根部直接刨出來。
而且,這些樹木的根部很是堅硬,完接近了鐵絲的硬度,完砍不斷,似乎與地下什么東西是連接在一起的。
冷言意識到了什么,立即下令讓工人沿著根部繼續往下挖。
繼續下挖,又挖了兩米后,發現根部連接在下面一根橫在土內的巨木之上,而那些樹根現在看起來,就如同是局部的枝干一樣。
這一幕讓在場所有人都驚呆了,這算是什么?而且那根木頭如此巨大,怎么會橫在泥土下方六米之中,還沒有腐爛,如地面上的那些樹木一樣。
冷岳宏看到此情此景,感覺謎底似乎就要揭開了,立即下令把下面那個巨木給挖出來。
可六米深的地面,不出動挖掘機,要想快速挖出來是不可能的,但這個地方挖掘機進不來,所以,只能讓工人慢慢挖掘,完挖開至少要兩天時間。
冷言和冷岳宏搭建了帳篷,干脆就住在附近,而信猜則是滿臉愁容,不斷阻止冷岳宏,可冷岳宏卻完不聽勸告。
第二天晚上,工人終于將巨木挖了出來,并且吊裝起來,放在了地面之上。
怪異的是,就僅僅只是兩天時間,原本長在這片土地上的那些樹木部枯萎了,就好像它們原本的生命力都來源于這根巨木一樣。
冷岳宏看著那根巨木,不斷繞著走了好幾圈,冷言也仔細觀察著,發現樹木之間存在著一條縫隙,就好像這根巨木曾經被人劈成兩半,最后又被人縫合起來了一樣。
也就是說,這根木頭之中也許存在什么東西?這東西是不是冷岳宏一直在找的爺爺的尸首呢?
就在此時,信猜直接朝著冷岳宏跪下,懇求冷岳宏千萬不要鋸開木頭,否則,整個小鎮都會毀于一旦。
冷岳宏讓信猜解釋到底是怎么回事,信猜卻只是搖頭,讓冷岳宏千萬不要那么做。
冷岳宏站在那思考了許久,最終決定將木頭重新放回去,可此時的冷言卻堅持要鋸開木頭。
尉遲然聽到這里趕緊問“為什么?”
獵隼嘆了口氣道“棺材呢,也有死活之分,死棺材就是指一般的棺材,而活棺材就是指將人直接葬進某種存活的樹之中,但這種方法很罕見,只有極少的開棺人見過,冷言好不容易發現了,所以,有些鬼迷心竅,無論如何都想親眼看看,這種活棺材內葬進的尸首到底是什么模樣。”
冷言見其他人不動手,也不管那么多,直接拿起電鋸就向一頭鋸開,隨后隨著縫隙又慢慢將原本結合的開口也拉開,等巨木徹底被分開,上半截滾落在旁邊之后,呈現在眾人眼前的果然是一具尸體。
不過這具尸體卻渾身木色,從表面上看就像是木偶一樣,可伸手觸摸大部分地方都是柔軟的。
信猜此時哭著道“完了,一切都完了,真的完了。”
冷言也聽不進任何人的話語,甚至不愿意聽冷岳宏的話,就站在旁邊研究起了那具奇怪的尸體來,也就是冷岳宏爺爺的尸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