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點了點頭,便跟著這小廝來到了樓上,這樓上倒是沒有大廳那么安靜,他疑惑的掃視了一眼四周,聽著這些話語聲,微笑著點了點頭。
倒是沒找錯地方。
在小廝的安排下,安然坐到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兩人交談了一下,安然只是點了一壺茶和兩碟小吃便讓小廝退下了。
小廝離開,安然坐在窗邊靜靜的看著窗外街道上的景色,一言不發(fā)。
“嘰嘰木嘰嘰,牛郎趕牛羊!”
“不知天上宮,怎知地上宮。”
“誰言寸草心,抱得靈石歸!”
“好詩!好詩啊!張兄這三句簡直字字經(jīng)典,堪稱絕句!”
鄰桌上,三個一副文雅書生打扮的男子正高談闊論,一人念詩,一人拍好叫絕。
全然不顧?quán)徸涝缫哑鹆艘簧黼u皮疙瘩的安然。
甚至于,安然對這比產(chǎn)生了極大的興趣。
這家伙不會也是穿越來的吧,這詩句怎么聽著都有些耳熟?
“張兄不愧是我輩楷模,這一杯茶水下肚,便是張口就來。”那男子繼續(xù)拍著馬屁說道。
“王兄所言極是,張兄不愧是我輩楷模。”
“誒,王兄、龍兄,二位過獎了,我輩楷模不敢當(dāng),只是多讀了幾本書,肚子里有點東西罷了。”
好家伙,你還真是謙虛低調(diào)呢。
你這臉上那趾高氣昂的模樣配上這段話是怎么個意思哦。
安然努力的別過頭去,生怕自己笑出聲來。
“再來幾句唄!張兄!”
“對對對,再來幾句,這一天不聽你幾句詩,我王某都覺得渾身難受啊!”
倆人馬屁連連,這被稱為張兄的家伙顯然也很受用,頗有風(fēng)范的擺了擺手,隨后扯了扯嗓子說道“那我就來了啊,天蒼蒼!地寬寬!不見爹娘不見仙,抬頭望日月!低頭思姑姑!”
淦!!!
安然心中猛地一突,下意識的繃緊神經(jīng),深深的盯著那個張兄。
好家伙,你這小子在我身上怕不是裝了個監(jiān)控吧??
歪打正著?
老子信了你的邪!
立即施展了瞳術(shù),看了一眼之后,安然這才收回了目光,心中微微一松。
還好,這家伙不是什么大佬,也不會什么讀心術(shù),只是一個整天紙醉金迷的富二代。
不過,這特么也太巧了吧?
剛剛才念叨到的詩句,轉(zhuǎn)身從別人的嘴里念了出來,怎么想都覺得怪異。
那么遠(yuǎn)的距離,周圍又空無一人,他能聽到才有鬼了。
搖了搖頭,安然苦笑。
看來這老天爺還是會搞事啊,這么機(jī)緣巧合幾乎不可能遇見的事情,就這么讓他安然遇見了。
心中尋思著,那張兄仍在繼續(xù)高談闊論,出口成章,句句好濕。
聽到最后,安然實在是忍不住笑出了聲,瞥了一眼某個屏風(fēng)后面,面具下的嘴角微微上揚。
笑出聲是因為那所謂的‘詩仙’張兄實在是太搞笑了,嘴角上揚卻是因為,他所等待的目標(biāo),出現(xiàn)了。
正起勁的張兄,突然聽到了鄰桌發(fā)出的笑聲,愣了一愣,旋即略帶惱怒的看向安然問道“這位兄臺,敢問兄臺是對在下的詩句有什么不同的見解,還是覺得在下的詩句實在是好笑?”
他努力讓自己保持溫潤如玉的模樣,掩飾著自己的惱怒。
嗯,你還挺有自知之明的。
安然點了點頭,緩緩的拿起了手中的茶杯搖晃了一下,笑道“實不相瞞,在下是因后者所笑。”
張兄“”
努力抑制著惱怒,張兄咬牙道“在下張三兇,家父張二合,不知兄臺怎么稱呼?”
張三兇?
家父張二合?
好家伙,是你沒錯了,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