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者!!!!
咳咳,言歸正傳,安然聽著這熟悉而又略顯奇怪的名字,再一次忍不住笑出聲來,隨后笑道“在下寺李跌。”
“寺李跌?沒聽過,寂寂無名之人,也敢出言挑釁我張兄?”一旁的王兄也看不下去了,立刻站起身來怒斥道。
一副張兄別慌,小的幫你擋著。
真是護主心切。
要不是這家伙是個男的長得還不行,你這幅模樣,我還真有可能把你當成那種男人呢。
“你為何如此惱怒?”
安然沒有理會那所謂的王兄,而是看著那張三兇問道。
“閣下又為何如此諷刺嘲笑在下?”
“詩太爛,笑一笑又怎么了,難不成你是被人戳到了痛點,這才惱羞成怒?”
張三兇氣極反笑,猛地打開了手中的扇子,搖晃著扇子說道“既然如此,想來閣下是有更好的詩句嘍?不妨念出來聽聽,也讓在下等人見識見識,閣下是何底氣來嘲笑在下。”
“好,你聽好了。”
安然緩緩的調整了一下坐姿,面具下的嘴角揚得更高了,心中暗道上鉤了。
隨后他想了想,便輕咳兩聲,念道“尋尋覓覓,冷冷清清,凄凄慘慘戚戚”
語氣中帶有情緒,右手微微擺動,倒是聲色具備。
只一言出,三人震驚,附近注意到這邊的人也都驚住了。
“滿地黃花堆積怎一個愁字了得?”
“好好詩!”
所有人都震驚了,原本抱著看熱鬧的心態(tài)看著這邊的人,也都被安然的詩句驚到。
這才是真正的好詩啊!
耳邊皆是清一色的驚嘆,以張三兇為首的三人也是面露尷尬之色,但同樣對安然的詩句感到驚訝與欽佩。
不過安然在意的并不是這些,反而是瞥了一眼屏風后邊,暗道竟然還不為所動?
看來還得來幾劑猛藥才行了。
“寺寺兄,這詩確是你本人所作?”張三兇全無之前的高傲,此刻再次面對安然,語氣中已經(jīng)有了尊敬的味道。
這一點倒是出乎了安然的意料。
能屈能伸,雖然所作之詞有些不堪入目,但虛心討教的心態(tài)還是很不錯的嘛。
這一點,從稱呼上的改變和語氣中的尊敬就能看出。
安然聳了聳肩,略有些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心中倒是頗有些自嘲。
“可有取名?”
“聲聲慢·尋尋覓覓。”安然回答道。
“好詩配好名,寺兄文采出眾,在下佩服!”張三兇拱手道,眼神之中似乎有些許猶豫,又道“不知,寺兄可還有詩詞?”
安然眉頭一挑,這助攻來得倒是好。
心中默默的給這張三兇點了個贊,隨后點頭道“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
“小樓昨夜又東風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虞美人。”
“妙!太妙了!”張三兇憋了半天,最終只是吐出了這四個字,以表自己此時的心情!
周圍人皆是點頭稱贊,而面具下的安然,始終注意著屏風之后的那個男人。
果然,屏風后的身形忽然一動,隨后一道稍有些沙啞的聲音響起
“好一句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要問我心中有多少哀愁,就像這不盡的滔滔春水滾滾東流!以‘一江春水向東流’比愁思不盡,貼切感人,這位先生年紀看起來不大,但詩句之中卻充滿了愁思,對故人之懷念,一詞一句都恰到好處!”
此話一出,在場所有人都閉上了嘴巴,目光投向那屏風之后。
安然也淡淡的看著,只見一身著紫袍的青年男子緩緩走出,手中握著一柄玉質扇子輕輕佛動。
這青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