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究竟發生了什么,不止駐守弟子,連同礦奴,基本都伏尸在地。
“師叔,現在我們該怎么做?”
兩名筑基境弟子,明知道現在的常芝定然處在盛怒之中,但還是不得不硬著頭皮,開聲詢問要怎么收拾這殘局。
但常芝根本沒有理會他們,伸手往礦脈入口處一攝,竟是有一道身影被無形的力量抓了出來,丟在了三人面前。
“饒命啊……不關我事啊……”
被丟在地上后,這道身影幾乎被嚇破了膽,一個勁的在地上磕頭求饒。
這道身影不是別人,正是張旦,礦奴與黑耀門駐守弟子廝殺起來后,他就已經躲在礦脈入口處,也虧得廝殺的雙方將他忽略,直到現在被揪了出來。
“說,具體發生了什么?”
常芝也沒有理會這個礦奴怎么活了下來,既然他躲在這里,定然清楚發生了什么,直接發問。
“小人張旦,黑耀門的兩位仙師……”
不敢有絲毫的隱瞞,礦奴張旦一口氣將他從被叫去誘導礦奴開始,以及后面雙方發生的廝殺過程迅速說了出來。
說完之后,張旦依然戰戰兢兢的跪伏在地,也不知常芝他們會怎么處理自己。
“吱……”
就在張旦惶恐不安間,一聲穿透力極強的銳鳴傳進他的耳中,緊接著感到有什么重物墜地。
還不待他有什么反應,便感到一股巨力作用在自己身上,身體竟是往后倒飛。
這過程中,張旦眼角余光一瞥,發現自己正飛向一只至少有十丈之巨的血罡炎鼠,頓時肝膽俱裂。
隨后張旦便見到一條鐵鑄般的尾巴,朝著自己掃了過來,然后很是干脆的就失去了意識。
“金丹境的血罡炎鼠,怎么可能!”
望著從礦脈中出來,血炎騰騰的巨型血罡炎鼠,兩名筑基境的黑耀門弟子當即就失聲驚呼了出來。
入駐礦脈之初,里面的血罡炎鼠就已經被清了一遍,更是有宗門元嬰境的修士過來探查,礦脈中多剩一些練氣境的低階血罡炎鼠,還有那么三兩只筑基境血罡炎鼠,根本構不成威脅。
但如今卻是冒出了這么一只金丹境的血罡炎鼠。
“你們退遠點!”
面對這只忽然出現的血罡炎鼠,常芝的神色也是極為凝重,把張旦隨手丟過去試探后,當即令兩名筑基境弟子退開。
兩名筑基境弟子也知曉利害,立即就退到遠處。
再說這金丹境血罡炎鼠,從礦脈中出來后,鼻子不停的嗅著,但除了氣味之后,也沒有找出什么,最終自然而然的盯上了顯眼的常芝,至于被丟過去的張旦,根本入不了它的眼,隨便一個甩尾就給掃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