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他掌握了這個時間節點。蘇荷已死,朱建華植物人狀態,她倆參與的可能性極小。那么李達呢?李達和死者蘇荷有私情,我們已經無法掌握他倆之間的實際相處狀況。”
“所以現在知道取款時間且活著的只有李達及其密切聯系人,和蘇荷關系密切的人,以及和朱建華關系密切的人。表面上朱建華是四公司的司機兼保安,實質其是李達的馬仔。不過朱建華家人在外地,他在蘇城沒有什么親人和朋友。另外我們詢問過李達,其沒有告之過取款日。這些情況,需要隊員再詳細核查一下。”
“和蘇荷關系密切的人除了李達據我們掌握的情況看還有其丈夫皇甫成。蘇荷是個高傲的人,父母去世后少與其他親屬聯絡,社會關系也很簡單。其丈夫皇甫成知道妻子與李達有染,有作案動機;其社會關系也很復雜,需要重點排查。”
“李達與死者蘇荷之間關系復雜,外人無法判斷她倆真實狀態;另外取款是李達一手安排的;所以作案人員與李達關系密切的可能性非常大。但李達社會關系過于復雜,并且我在和李達交談中發現其人心思縝密,工作能力強,善于隱藏自己;我們只能通過技術手段對其持續跟蹤追查。”
“我們再來說說作案手法。兇徒以槍犯案,說明其能熟練掌握槍支使用技術。那么他可能有服役經歷、公安國安政法系統工作經歷;當然其也可能有在國外槍支泛濫國家生活過的經歷。而槍支我們無法通過彈道查明來源,現場已被歹徒攜帶走;這把槍多半是黑槍。我們可以通過線人了解一下外圍情況,看看有沒有人聽說過與槍有關的情況。”
“回到逃跑路線及隱藏上來。我們沒有從案發后現場周圍的攝像頭中發現有價值的線索,也難以在案發前的錄像中找到蹤跡。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歹徒一定到現場踩過點,因為沒有具體相貌,我們無法從海量數據中挖掘;不過農行的錄像我們一定要保留下來包括案發前后一個月的。”
“問題來了我們為什么沒有排查到疑點?”元同澤轉頭拉開身后的白板在上面畫了起來。
“a點是案發現場,目擊者明確指出罪犯向東沿干將路逃跑。b點是平江橋,繼續向東至c點東環路。以ac為中心,方圓三公里,我們沒能在監控中查獲罪犯。我認為重點在b點,即平江橋這兒。平江橋橋東——南北向是平江路,人流密集;橋西沒有路,但有小碼頭可步行下至平江河邊。”
講到這,元同澤刻意地停頓了下來。
“你是說歹徒從河上或河里逃跑?”張天成敏銳地發問,很快他又抬起身子接著說道,“我看不可能!工具難以獲得,行船也慢,不符合歹徒急于離開的心理。我們什么時候看到過平江河上能私人行船。元隊,這不是寫小說、拍電影。”
“張局,作案的歹徒不是普通人,經過周密部署。我們現在都無法判定歹徒是否團伙作案。據我了解,蘇城河道復雜,禁止行船,沿河少有監控點,這恰恰是隱藏行蹤的最好路線。”
張天成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
“如果歹徒有船,加以練習可以輕易淡出我們的視線。而且,清淤船曾在平江河上打撈到一把雨傘。”
“傘的情況我們勘察過,紅色的,與目擊者描述顏色不符,傘上沒有發現有價值信息。”底下有隊員站了起來。
元同澤輕輕地推開白板,“綜合情況分析,本案突破口一、本市有船的地方,最好是快艇。二、李達。三、皇甫成。周邊的監控要保留下來,公開尋訪案發地目擊者,案發前后有沒有可疑人員出現。線人摸排外圍槍支線索。”
沒有異議,各組快速分工。元同澤、張天成又和大家一一叮囑,眾人方四散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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