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皇勇奇驚訝不已時,站在大劍頂端的溫苦忽然問了他一句:“小子,你的九龍神力是在哪里得到的?”
皇勇奇又是一驚,這老頭不光能聽見自己心里的話,還知道自己擁有九龍神力的事情。
他正準備將自己得來九龍神力的經過告訴溫苦時,忽然感覺到雙手舉著的大劍的份量又猛地增加了許多。
而溫苦的心聲也忽然傳進了皇勇奇的心海里,“小子還敢背地里叫我老頭?”
皇勇奇吐了吐舌頭,把他能聽見自己心聲的事情給忘記了。
大劍的份量還在增加,皇勇奇的腿漸漸的陷進了練武臺當中,為了讓自己舒服一點,皇勇奇又使出了幾分力,將大劍往上舉了舉。
可沒想到皇勇奇的這一舉,反到惹惱了溫苦,讓溫苦覺得皇勇奇是在表現自己得不服。
于是溫苦使了一招泰山壓頂,萬斤之力從他腳下發出,順著大劍,一下子傳到了皇勇奇的雙手上。
皇勇奇的半個身子猛地陷進了練武臺中。
這一下把皇勇奇的火氣給勾起來了,一邊在心里大罵著溫苦老東西,一邊使出九龍神力,大喝一聲,托著大劍,從練武臺中拔出了身子,接著抱住大劍,用力的揮動起來。
溫苦聽到皇勇奇在罵自己老東西后,不由得又氣又笑,沒想到這小子還是個硬骨頭。
更讓溫苦沒想到的時,皇勇奇不但敢罵自己,還敢揮動大劍想把自己給砸扁。
于是溫苦又給大劍增加了些力道,可已有些瘋狂的皇勇奇絲毫沒感覺到這些份量,依舊在雙手抱著大劍,不停的揮著圈,企圖想把溫苦從大劍上甩下來,然后狠狠地揍上一頓。
可無論皇勇奇怎么甩,溫苦就像牛皮膏藥一樣,站在大劍上一動不動,并且大劍的份量還在增加著。
其實皇勇奇不知道的時,憑他的修為,哪怕再甩上一百年,也不一定能將溫苦甩下來。
火氣已升到頭頂的皇勇奇再也忍不住,于是沖著大劍上的溫苦破口大罵道:“老東西,你到底下來不下來?”
溫苦眼睛一瞪,活了這么久,還沒人敢罵他老東西呢,哪怕是懷玉宗的宗主見到自己,還得恭恭敬敬的叫聲溫兄,沒想到今天居然被一個臭小子給罵了。
為了給皇勇奇長長記性,溫苦心念一動,一座大山瞬間出現在飛到了溫苦的旁邊。
接著,他大手一揮,這座大山就壓在了大劍的頂端,而他又飛到了大山的頂端。
抱著大劍的皇勇奇瞬間感覺到一股千鈞之力順著大劍向自己壓來,于是九龍神力再出一層,接著體內的山骨之力也被皇勇奇全部使了出來。
站在上方的溫苦驚訝得“咦”了一聲,他沒想到皇勇奇居然還有未使出的力量,于是溫苦心念一動,一枚符紙出現在其手中。
捏著符紙,溫苦喃喃自語道:“看來今天不給你一個教訓是不行了。”
溫苦一說罷,便將符紙貼在了大山上。
全身氣力翻滾不停的皇勇奇正欲將大劍甩出時,忽然感覺到一股浩浩蕩蕩的天地之力從大劍上傳來,一下將他壓進了練武臺中。
被壓進練武臺中的皇勇奇只感覺到頭頂大劍奇重無比,完全超出了世間萬物應有的重量。
這重量壓的皇勇奇更本動不了身,只能在練武臺上露出個腦袋,四處的觀看著。
溫苦從大劍上飛落到皇勇奇面前,笑瞇瞇的看著他,說道:“小子,好好享受吧,先給你壓上一個月,等什么時候懂禮貌了我再給你起開。”
說罷,溫苦便大手一揮,縱身飛向了天空。
他知道皇勇奇必定會大罵他,于是在臨飛前將一道勁風扇到了皇勇奇的臉上,將皇勇奇還未罵出口的話通通扇回了肚子里。
此時的皇勇奇已氣的漲紅了臉。
等到溫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