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溫劍紅姐妹四人齊齊蹲在了皇勇奇的面前,每個人都捏了捏皇勇奇的臉。
尤其是溫劍紅,不但捏,還左右擰了兩圈,邊擰邊說道:“皇勇奇,你膽子不小啊,敢罵我爺爺是老東西?”
皇勇奇耷拉著腦袋不說話,看在溫劍紅的面子上,他嘴上并沒有再罵溫苦,只不過在心里卻將他的姥姥都問候了十八遍。
溫劍紅看到皇勇奇一臉郁悶的樣子,不由得輕輕笑了笑,指著皇勇奇的臉,沖她的三個姐姐說道:“你們看他這傻傻的樣子!”
三個人捂嘴笑了笑,溫劍藍從兜里掏出一個栗子,遞到皇勇奇嘴旁邊,說道:“皇勇奇,來,張嘴,以后就得我們四個人喂你吃飯了,你可要好好的巴結一下我們啊!”
皇勇奇一口將那栗子咬住,狠狠地嚼了兩下才說道:“我可因為給你們當沙包才成這樣的唉,你們不但想辦法幫我,還落井下石。”
溫劍藍哈哈一笑,給了皇勇奇一個腦瓜崩,說了句活該!
這時,大姐溫劍青溫柔的聲音傳到了皇勇奇的耳邊,“別擔心,爺爺就是鬧著玩的,等下我們姐妹四個去找他,幫你說說好話。”
皇勇奇趕緊點了點頭,跟溫劍青道了一聲謝。
隨后,溫劍青姐妹四人逗了皇勇奇一會兒后就離開了,說是去找她們的爺爺溫苦,讓他放皇勇奇出來。
等溫劍青姐妹四人離開后,起初在練武臺上修練的那批少年又圍了上來,齊齊蹲在皇勇奇的面前,眨巴著眼睛看著他。
其中一個臉龐黝黑的少年用手指敲了敲皇勇奇的腦袋,說道:“喂,你蠻厲害的嘛!”
皇勇奇翻了個白眼,要是自己沒被大劍壓住,一定要在這小子的腦袋上敲兩個大包出來。
黝黑少年看到皇勇奇一臉牛哄哄的不說話,便又敲了敲皇勇奇的腦袋,說道:“問你話呢,你牛什么呀?有本事你出來呀?”
皇勇奇氣的閉上了眼,不再看他們。
這群少年看到皇勇奇不理他們,也便覺得沒有意思,吵吵鬧鬧的離開了練武臺。
整座練武臺一時間變得靜悄悄的,只有皇勇奇一個人的呼吸聲在輕微的響起。
時間在一點點的過去,天邊已布滿了彩霞。
等到夕陽完全的落下時,溫家四姐妹還沒有回來,而溫苦自然也是不見蹤影。
皇勇奇心里有些納悶,為什么溫家四姐妹去了這么長時間還沒回來呢?別說自己被大劍壓的脖子疼,就是肚子也已經餓得咕咕叫。
夜色已經降臨,一輪皎潔的圓月掛在了天空,淡淡的月光照在了皇勇奇的臉上。
這一刻,皇勇奇想起了在遠方的阿月,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才能與阿月再次見面呢?
他好想她唉!
正當皇勇奇的思緒隨著月光飄到遠方時,一道身影從遠處緩緩走了過來。
輕輕地,沒有一點聲音,仿佛他就像飄在空中一樣。
忽然,他輕咳了一聲,立馬將皇勇奇拉回了神。
皇勇奇順著咳嗽聲看去,便覺得向他走來的這人的身影有些熟悉。
難道是溫苦?
不是,這個人沒有溫苦那么高。
皇勇奇正在疑惑時,忽然看到走來的那人身上穿著一件粗布麻衣。
這件粗布麻衣他認得,是溫族大管家溫布的身上的那件。
那么這人必定就是溫布了。
皇勇奇的心慢慢沉了下來,溫布白天的那一指讓他記憶猶新,倘若不是溫劍紅的爹爹溫賈及時出現的話,估計皇勇奇此刻已經在跟師父元天罡團聚了。
除了對溫布那一指的心悸之外,皇勇奇心中更多的還是疑惑,他不明白初次見面,溫布為什么要置他于死地?
那個人終于走到了皇勇奇的面前,果真是溫布。
溫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