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子與群臣勾結起來了,想要架空寡人。
想著,齊王地大怒,猛地一拍身前的木案,怒道“既然你們都商量好了,那還要寡人何用?”
田冀一聽,立即拱手道“父王,之前的事情我們已經商量好了,但是,現在還有事請父王決斷。”
齊王地一聽,看著田冀冷冷的道“何事?”
田冀聞言,走到大廳中,拱手道“父王,國不可一日君,亦不可一日無相,大司田宋渙調度有方,計量過人,司徒王益德高望重,人皆贊之。
故,兒臣欲表大司田宋渙為右丞相,表司徒王益為左丞相,以輔佐父王,驅逐燕軍,光復齊國。”
齊王地聞言,臉色更加冷。
這個逆子,虧得寡人還在衛國為其擔驚受怕,虧得寡人一直念念不忘的要為其行冠禮,虧得寡人之前還在莒城擔心他被群臣所欺。
結果,寡人還沒死,這逆子就直接勾結群臣奪權了。
不過,這逆子還是太嫩了,太年輕了。
此時此刻,大司田與司徒毫無實權,各地大夫、司馬手握重兵,這種情況下,逆子表宋渙王益為相,各地大夫、司馬如何能服。
所以,逆子沒有表即墨大夫為相,正給了寡人一個機會!
齊王地正想著,還沒來得及說話,殿中群臣又齊聲道“大王,公子言之有理,請封大司田為左丞相,封司徒為右丞相。”
齊王地一怔,頓時疑惑的向群臣看去。
之前他還以為是各地大夫,尤其是以地位最高的即墨大夫為首的各地大夫司馬,聯手忽悠或者架空了自己的傻兒子,或者是自己的傻兒子與勾結各地大夫狼狽為奸了。
而逆子表宋渙、王益為相,正是為了牽制各地大夫司馬···
但···現在各地大夫居然跟著那逆子請立朝中重臣為相,甚至連即墨大夫也一臉莊重的請他請宋渙、王益為相,而不是他之前以為的即墨大夫。
這說明了什么,這說明不是各地大夫、司馬反了,是寡人的好兒子反了,并且還將各地大夫、司馬收服了。
只是···
齊王地趕到腦袋隱隱有些脹痛。
這些大夫司馬都是寡人親自任命的,有的人更是跟了寡人十幾年了!
怎么才短短幾個月間,他們怎么就背叛了寡人,怎么就全都站在逆子那邊去了?
這逆子給了他們什么好處?
還有,即墨大夫可是寡人的心腹啊!寡人可是將齊國除臨淄以外最富有的即墨交給了他,他怎么能背叛寡人呢?他難道不應該以死報效寡人嗎?
沒道理啊?想不通啊?不合理啊?
一時間,齊王地思緒凌亂,心痛,腦子也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