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沒有,當然沒有。我可是仔細檢查了好久的。”聽到杜會的嚴肅的提問,衛尉丕平的話語之中沒有了笑意,連連說道。
“啟稟太仆,剛剛我已經看過了。除了衛尉以外沒有其他人。”而就在這時剛剛那名侍者忽然出現在兩人的身后躬身應道。
“沒有就好,坐。”
聽到侍者的話太仆杜會的臉上才露出了一絲笑容,然后他招呼著站在面前的衛尉丕平坐下。
“杜兄何必這般的謹慎,在秦國憑我們兩族的勢力有哪個敢動我們一汗毛。”坐下來之后,衛尉丕平對著太仆杜會抱怨道。
“有。”
專心的聽著微微丕平的抱怨,太仆杜會先是為他斟了一杯酒,然后忽然說道。
“是誰?”
聽到太仆杜會說起有人敢捋自己兩大世族的虎須,衛尉丕平的臉上是一臉不可置信。
“丕兄,難道你忘了涇陽宮中的那位嗎?《易》曰君不密則失其臣,臣不密則失其身。陪著簡公殉葬的那些人可是我們的前車之鑒啊。”喝完了一杯酒之后,太仆杜會語氣嚴肅的說道。
“那為什么杜兄要將公孫離這個不知底細的人拉進來?你看他剛剛那個樣子,分明是向著涇陽宮中的那一位嘛。”
聽到太仆杜會的話,衛尉丕平先是感到有理,然后微微點頭。然后想到公孫離的時候,他就有些不解了。
“很簡單,公孫氏可是嬴氏公族的小宗。而那公孫離作為奉常更是和嬴氏宗族中的一些長者有著深厚的交情。如果能把他拉攏過來,未來即使是涇陽宮中的那位想要做些什么,也要有幾分顧忌。”
給自己再次斟滿了一杯美酒一飲而盡之后,太仆杜會一臉輕笑地說道。
“妙,實在是妙。哈哈哈……”
“哈哈哈……”
聽著太仆杜會說完這句之后衛尉丕平恍然大悟,隨后開始大笑了起來。而他對面的杜會也是跟著他一起笑了起來。
“老世族們對于秦公的《招賢令》如何看?”笑完之后杜會臉上的笑意立刻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一臉的嚴肅。
“現在老世族一共分成了三派,以老太師甘涼的甘氏、郿縣三族孟西白三家為首的那一派完全支持秦公的招賢令,我們丕氏和太仆的杜氏為首的這一派是持反對意見的這一派。而其余一些世族還在觀望中。”衛尉丕平將自己聽說的一五一十對著太仆杜會說道。
聽到衛尉丕平說完了現在老世族的情況,太仆杜會陷入了深思。
“不對,我們現在做得不對。我們現在的支持者還很少。秦國大敗,老世族們對于秦公現在的舉動盡管嘴上不說心里還是表示支持的。所以我們現在不好明著反對。”對著面前的衛尉丕平,太仆杜會說道。
說完之后太仆杜會看了看涇陽宮的方向繼續說道“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等。”
“等,那等到什么時候?難道我們這些老世族一直看著涇陽宮里的那位將秦國變得面目全非嗎?杜兄,你說涇陽宮中的那位是不是要學魏國廢除井田制和世襲的規矩啊?”
當衛尉丕平聽到太仆杜會說要等待時,一臉不耐煩的模樣。
“我倒是希望涇陽宮中的那位這么做,這一定會引起老世族的不滿。那樣我們的機會也就來了。”
太仆杜會再次將杯中酒一飲而盡,臉上掛上了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
“現在我們能做的就是等待,還有控制好你手中的兵權。兩次涇陽之變提醒我們在這個亂世什么都不重要,只有手上擁有兵權才最重要。”太仆杜會一臉嚴肅的看著面前的衛尉丕平說道。
“知道了。我會注意手中的兵權的。不過杜兄難道我們就這么干等著?萬一涇陽宮中的那位不這么干呢?”
聽到了太仆杜會的囑托,衛尉丕平鄭重的回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