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還是不死心想要最后爭取一把。
“丕兄啊,你說我們這位新任秦公可以算得上一個雄才大略的君主嗎?”看著他如此著急的模樣,太仆杜會似笑非笑地問道。
“當然,從他發出的兩道法令就可以看出這位秦公其志不小。”想到嬴連所發出的法令,衛尉丕平堅定地說道。
“那不就是了,他一定會做的。說不定他做的會比我們所預料的更加徹底。”太仆杜會一臉篤定的說道。
……
“拜見父親。”
等到酒醉的衛尉丕平被杜府的下人攙扶下去之后,杜會的對面卻是來了一位和他面容相似的年輕人。
“摯兒睡下了?”
“剛剛睡下了,摯兒在臨睡之前還在念著父親呢?”
想到自己可愛的孫兒,杜會的臉上出現了一抹慈愛的笑容。
“父親,我杜氏一族世受嬴氏公族的大恩。父親又何必做那無君之事呢?”看到父親心情不錯,杜典恭敬地說道。
“典兒啊,為父也不過是為了杜氏的未來啊。你看看東方的姜氏對于田氏恩情大不大?那可是家族存續的大恩,可是田氏為了齊國的君位做了什么?”
“如今我不過是想讓杜氏成為秦國的田氏。典兒,你要了解父親的苦心啊。”
說完之后也不管杜典是否理解,杜會轉身離開了后院。
“不知道這對我杜氏是福是禍啊?”看著父親離開的方向,杜典低低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