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域。
達成了復仇的目標之后一代雄主義渠瑛似乎也不可避免失去了斗志,滑向了墮落的邊緣。
“王子回來了。”
就在眾人推杯換盞之際,帳外突然傳來一聲稟報聲。
然后剛剛那位對公叔痤怒目而視的義渠王子義渠章一焦急地跑進了王帳。
但是當義渠章一進入王帳眼前的情景卻是讓他的眉頭微微一皺。
只見他眼前的每位的義渠貴族都喝的酩酊大醉,而他的父王對此卻是視而不見依舊自顧自的喝著。
“章兒,回來了。跟父王說說,這次游獵有什么收獲嗎?”義渠瑛滿意地看著眼前喝得酩酊大醉的群臣,然后他微笑著對自己的兒子說道。
“章兒這次回來的路上遇到了一位魏國的使臣,他說有讓我義渠更加強大的方法。”聽到父親義渠瑛的問題,義渠章立刻走上前去在自己父親的耳旁輕輕說道。
“當真?”
一代雄主畢竟是一代雄主,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后義渠王的醉意立刻消失不見。此時他一臉嚴肅地對著兒子義渠章問道、
“當真。章兒已經將來人請入了客帳。”看著一臉鄭重的父王,王子義渠章不敢隱瞞直接說道。
“我們走。”
此時的義渠王哪有半分的醉意,完完全全是一個充滿霸氣的一代雄主。沒有半分猶豫,他帶著自己最為信任的兒子離開了這個充滿著腐化氣息的大帳。
現在的義渠王義渠瑛的臉上那里還有剛剛君臣同樂的模樣,他的眼中充滿的都是這些人的厭惡。
走出大帳看著腳步輕快的父王,義渠章覺得自己的這位父親有些陌生。
在義渠章的印象之中自己的父親雖然有著一代雄主之名,也確實讓義渠變得比之前更為強大。
但是自記事起他印象之中的父王都是一位貪圖享樂甚至有些昏聵的君王,面對自己這個兒子的幾次三番的勸諫父王義渠瑛也只是當做耳旁風。
這也是為什么義渠章總是帶著自己的親衛出外游獵的原因,他認為自己的父王就是被王庭這種貪圖享樂的風氣給感染得胸無大志。
父王已經徹底腐化,他這個兒子可不能也被腐化。
那樣義渠國可就真的危險了。
但是今天在聽到他魏國來使之后,父王卻像變了一個人一般。
“確定真的是魏使嗎?他有沒有對你說起什么?”
就在義渠章在思索著的時候,義渠王義渠瑛的聲音卻是從前方傳了過來。
但是沉浸在自己思考中的義渠章卻是根本沒有注意。
本來走在前方的義渠王義渠瑛等待著自己的兒子的回答,但是卻是遲遲沒有聽到自己的身后有人回復。
看著那一臉迷茫的義渠章他有些好笑,沒有想到這些年來看起來有些才干的兒子竟然會出現如此的神情。
“怎么了?這么魂不守舍的?”
義渠瑛停下了自己的腳步。
等待著自己的兒子走到自己的面前之后他對著義渠章問道。
“父王你這是?”
此時的義渠章還沒有從自己的固有印象之中掙脫出來,面對自己父王的詢問他立刻就說道。
“是什么?是我這年來做出的那些破事?”
聽到自己兒子的問題,義渠瑛立刻笑著說道。
然后他又繼續說道“裝的。說真的,我這些年來做的那些事情連我自己都覺得混賬。”
“裝的,為什么要裝?父王你可是整個義渠的王啊?”
看著正自嘲的父親,義渠章有些不解地問道。
“章兒你長大了,有些事情是該告訴你了。”
義渠瑛將自己的雙手搭在了自己的兒子義渠章的肩膀之上鄭重的說道。
“父親請說。”看著自己的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