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渠章的鄭重的回道。
他對義渠瑛的稱呼也換成了父親,而不是父王。
“章兒啊,你可知道當年侵犯我疆土,攻占我王庭的罪魁禍首是誰嗎?”
“不是南方那個狡詐的秦國嗎?”
聽到義渠瑛的問題義渠章有些疑惑,據他所知都是秦國人干的啊。
聽了義渠章的這番回答,義渠瑛搖了搖頭。
“是我義渠國中的那些部落。當年秦厲共公派大軍攻我義渠,這些部落作壁上觀沒有半分援救我義渠王族的打算?!?
“那一戰我義渠王族損失慘重,就連曾經的精銳王族禁衛軍也是十不存一,就連你的祖父也是被秦軍俘獲。”
“如果不是后來秦國的攻勢實在是太猛波及了那些部落的話,恐怕我義渠王庭一脈真的要斷絕了?!?
“那后來呢?”
聽到自己的父王說起當年的往事,義渠章敏銳地感覺到了當年情況的兇險。
“后來秦國內亂,那些人看我這個義渠王子還有些利用價值就將我立為義渠王,然后反攻秦國?!?
“說實話,哪有什么一代雄主不過是一個傀儡罷了。”
“不過這二十年來我可不是白過的,明面上我整天地貪圖享樂,但是暗中我已經再次建立起了一支屬于我王族的禁衛軍。”
“那我們接下來該怎么做?”
看著父王一臉自信的樣子,義渠章有些激動地說道。
“怎么做?”
聽到自己兒子問出的問題,義渠王義渠瑛并沒有正面回答。
而是用帶著笑意目光看向了即將要到達的那個客帳,那里面住著的正是遠道而來的公叔痤。
“不是已經有人給我們送來了下一步的計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