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邊漸漸崛起的秦國兵鋒以及和背后捅刀子的齊國爭霸,魏惠王將都城由安邑遷往了大梁。
在那之后的一百多年之間,大梁一直作為魏國的都城屹立在華夏大地之上。
直到始皇帝二十二年也就是公元前225年,秦國名將王賁引黃河水倒灌大梁城,大梁城破。
大梁的城破也標志著魏國這個立國兩百余年諸侯國的滅亡。
原來時空中的大梁城對魏國的意義不言而喻,此時重兵云集的大梁城也同樣成為魏國東進戰(zhàn)略的核心城池。
“啪”一聲棋子落在棋盤之上的清脆聲音在大梁城的城主府后庭響起。
看著面前之人落下一子之后的棋局,被魏侯魏斯派來東部坐鎮(zhèn)指揮的太子魏擊一臉的驚疑之色。
“公叔痤,你這是作何?”
“就是想輸給我也不用這么明顯吧,你這一子下去等于是將整個左上部的棋子陷于險地啊。”
對于太子魏擊臉上的驚疑之色,坐在他對面的太子長史公叔痤并沒有表現(xiàn)出一絲局促,反倒是露出了一臉自信的神情。
“公叔痤并沒有想要謙讓太子的意思,至于公叔痤的想法就請?zhí)邮媚恳源!?
“既然你公叔痤都這么說了,我就看看你葫蘆賣的什么藥。”看著公叔痤這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太子魏擊立馬就在左上部落了一子。
頓時整個棋盤左上部的黑棋都陷入了危險境地。
看著眼前自己占據優(yōu)勢的棋局,太子魏擊一面心中欣喜,一面滿含得意的雙眼盯著對面的公叔痤。
看著對面自鳴得意的太子魏擊,公叔痤也不廢話,從棋簍中拾起一枚黑棋就落下了。
“太子承讓。”
隨著這一枚棋子的落下,公叔痤依舊平靜的話語再次響起。
“承讓,什么承讓?”
聽見公叔痤這么沒頭沒腦的一句,太子魏擊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但是當太子魏擊的目光移向自己身前的棋盤之上時,他臉上得意立時化成了錯愕。
“這這這……”
看到棋盤之上剛剛還占據優(yōu)勢的白子大部分已經完全落入了死地,還存活的不過邊角幾個殘子,這一切僅僅相隔了一步。
“一棋不慎,滿盤皆輸。請?zhí)佑涀∵@一局閑棋,有的時候太子所看到的優(yōu)勢往往是一個陷阱。”
說著公叔痤將剛剛自己的那枚黑棋與太子魏擊的白棋拾起,然后再從太子魏擊的棋子里拾起了一枚白棋落下。
“現(xiàn)在,太子再看看這盤棋局。”公叔痤伸出右手向著太子魏擊邀請道。
聽著公叔痤的邀請?zhí)游簱粲行┠氐卦俅慰聪蛄似灞P。
從現(xiàn)在棋盤之上的局勢太子魏擊發(fā)現(xiàn),如果剛剛他不被公叔痤的陷阱影響穩(wěn)扎穩(wěn)打的話,就算是敗也不會輸得這么慘。
看到這里太子魏擊急忙從坐席之上站了起來,面對公叔痤鄭重一禮“多謝教誨,魏擊必不會忘記今日之棋局。日后還請公叔痤直接說出魏擊的錯漏之處。”
“太子言重了,太子不在意公叔痤庶人之子的卑賤出身,托付公叔痤以大事。”
“公叔痤必當為太子,為大魏盡心竭力。”
面對太子魏擊如此鄭重的一禮,公叔痤不敢怠慢立刻站起身來對著太子魏擊鄭重回禮。
太子魏擊和公叔痤互相扶持著站直了身體,笑容在兩人的臉上漸漸燦爛。
“啟稟太子,王客卿求見,說是要事求見太子。”
正在太子魏擊和公叔痤君臣相宜的時候,一名親衛(wèi)忽然來到兩人面前躬身拜道。
“快請。”
“諾。”
聽到太子魏擊這一命令親衛(wèi)躬身退下,不久之后被魏國授予客卿之位的王方手拿一卷竹簡就來到了太子魏擊兩人的面前。
至于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