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充滿玩味,卻帶著寒意的眼神,坐在地上本能的退了退,反問道“那你想怎么樣?”
費琢拿起桌子上的酒壺,聞了聞后說道“喲,瓊花露,這酒不錯。”說完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而納穆福見那費琢不理會自己,便想著站起來奪門逃出去,而這時突然感覺自己雙腳的后腳跟一陣劇痛,無力的跪在地上。
又疼又害怕的納穆?;仡^一看,發(fā)現(xiàn)自己雙腳的腳后跟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被割了一道口子,鮮血一直嘩嘩的往外冒。
納穆福嚇的臉瞬間煞白,而這時費琢很平淡的說道“見到我就想跑,這樣很沒有禮貌哦?!?
納穆福疼得齜牙咧嘴“你究竟想怎么樣,如果你想殺我,就快動手,別他媽的折磨我。”
費琢喝完酒壺里的酒,瞇著眼,有些意猶未盡,咂巴著嘴說道“這酒真好,我看我得去搞幾缸才行?!?
跪在地上的納穆福冒著冷汗,想逃卻又無可奈何,這是時候費琢把酒壺放在桌子上,才又開口說道“死,你現(xiàn)在還不能死,你還得幫我辦件事情?!?
納穆福疑惑的問道“你要我辦什么事?”
費琢站了起來走到納穆福跟前,蹲了下來和納穆福面對面的說道“還記得曹家那小姑娘嗎?”
納穆福驚恐的瞪著眼睛,看著費琢那濃厚的黑眼圈回道“記,記得……”
費琢咧著嘴笑道“很好,這幾天她就會出現(xiàn)在揚州,到時你把她給殺了!”
納穆福更加不解,因為傷口的疼痛,他咬著牙問道“為什么要我殺她?”
費琢搖搖頭瞪著納穆福,聲音突然變得有些低沉“我好像說過,我不喜歡別人問問題。”
納穆福被費琢突然的變臉嚇得一陣哆嗦,顫顫巍巍的說道“我,我,我都已經讓你廢了,還怎么幫你殺了那曹家小姐?”
費琢站了起來,丟下一瓶黑色玻璃的小瓶子在納穆福的跟前,納穆福疑惑的將瓶子撿起來,只見瓶子里面是濃稠的液體。
“你放心,你的腳筋我并沒有割斷,只是一些皮外傷,用這個藥擦在傷口,最多兩天就可以恢復正常行動?!辟M琢淡淡的說道。
納穆福始終不明白眼前的詭異少年的行為以及邏輯,感覺自己一直被這個少年牽著鼻子走,而且還沒得反抗。
每次都神出鬼沒的,不知道是人還是妖怪,消聲無息只在一瞬間就將一群人殺死的手法,簡直就是妖術,納穆福有些后悔以前為什么聽信了這個詭異少年的話,弄的自己現(xiàn)在不如街邊的一只流浪狗。
而那費琢經常在自己眼前無故消失,之后又不可思議的出現(xiàn),如同鬼魅一般。
納穆福手里攥著藥瓶,正想開口問站在自己眼前的費琢什么時候在哪殺那曹家小姐的時候,費琢又無故的消失在自己眼前,納穆福還沒來得及驚慌,費琢那尖銳的聲音又從自己的身后傳來“上次你和吳三桂合作辦的那個事情,是我一手策劃的,可是在你手里辦砸了,這讓我很沒面子,所以這次要你去殺那曹家小姑娘,就是給你的懲罰?!?
“你要我親自去殺那曹家小姐?”納穆恐懼的說道。
“要不然呢?你現(xiàn)在還有手下可以用嗎?”費琢有些理所當然的說道。
“你要我在眾目睽睽之下殺她?”納穆福有些不容置信。
“沒錯,你就是要在眾目睽睽之下殺她,而且不能失手?!辟M琢坐在納穆福的身后的床上,手里拿著折疊小刀在雕刻著那根小木頭,那根小木頭在他的雕刻下逐漸顯現(xiàn)出人性的輪廓,有著女性特征的輪廓。
“你這不是要我去送死嗎?”納穆福原本恐懼的內心又增添了一絲驚訝。
“沒錯,就是要你去送死。”費琢直接了當?shù)某姓J他就是要納穆福去送死。
“我做不了,你還是直接給我個痛快吧!”納穆福覺得自己無